左锐忙又拍了起来,眉头都纠结在一起。

临砚这几句话怎么他妈有点似曾相识?

他好像在哪里听过?

...当时他逼迫言轻发情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打电话来找他问Omega腺体受伤的事情来的?

难道是??

左锐瞪圆了眼珠,“你小子终于开窍了,学会祸害Omega了?”

这事是好事啊,临砚这三年在他眼里就跟个苦行僧一样,最开始他还可以理解他是走不出言轻带给他的伤害,可是都这么久了言轻还没有任何的消息,作为一个朋友,他真不忍心看到临砚变成这副样子。

好事儿,好事儿。

谁成向他还没有感叹完,临砚那边忽然说道。

“是言轻。”

左锐整个人傻住。

对面还在继续说,“他的腺体上留下了一块很狰狞的齿痕。”

狰狞的齿痕?

作为一个医生,他最清楚Omega腺体上的特性了,愈合能力超强,除非是故意,不然的话不会被Alpha的标记留下任何的痕迹。

言轻这是被人标记了?

虽然左锐受恩过言轻,但是他还是冷着声音告诉临砚:“他腺体上留下了痕迹跟你有什么关系?临砚,你别给我上杆子当王八。”

他并没有想到那个齿痕会是临砚留下来的,也没想过...言轻会故意留下那个痕迹。

“是...我留下来的。”

左锐傻了,“你?”

完了,他又想起临砚逼着言轻被迫发情的那次了。

怎么这两个人轻易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医院呢?

想到这里他更无奈了,“我记得这三年里他都是了无消息的,难道你是暗地里私下跟他取得联系了没跟我们说?”

“...不是。”临砚的声音瞬时变得沙哑,隔着电话,左锐都能听到里面的晦涩,“那个齿痕是我三年前咬下去的,他...他应该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痕迹留了下来。”

左锐挑眉。

把痕迹留下来了。

Omega的腺体虽然脆弱,但是自愈能力非常的强,唯一能留下疤痕的办法就是...用特殊的药在刚刚受伤的时候就敷上,阻止他的细胞再生,全靠外力愈合。

...这种药用起来就好像整个腺体都烧着了一样,伴随着沙沙的疼痛。

腺体敏感,普通的Omega根本就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更别说谁会无缘无故的在自己的腺体上留下什么痕迹了。

除非有个别的Alpha变态,喜欢这个东西。

言轻的这个举动让左锐迷惑。

就跟他到现在都迷惑三年前言轻为什么会突然离开一样。

言轻...到底在做什么?

如果他真的不爱临砚了,为什么还要在自己的身上用这么痛苦的方式留下临砚的痕迹。

如果爱,为什么还要离开?

真的如自己判断的,他是因为某些不得以的原因才离开的?

“虽然我心里有数言教授身上是用什么药才留下来的疤,但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还是需要亲眼看看....”左锐顿了顿,“不过阿砚,丑话我要说在前头。”

“如果他真的是用了我想的那种药,那个齿痕...除非是去用激光打掉,不然的话祛疤膏是一点作用都没有的。”

说着,他把那个药物的作用过程跟临砚解释了一遍,最后叹了口气,说出自己心中所想,“我真的想不明白,言教授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阿砚,他当初离开,会不会真的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不得不离开?”

临砚静默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