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他的身边...”

说着说着,临砚笑了,眼里蒙上一层暗淡的光芒,“可是他啊...血都流了满身,就是不肯倒向身边的我。”

“我曾经很理解那是他以前身为顶级Alpha的骄傲,但是就在那一刻,我突然就不想理解了。”

“我们都是Alpha,阿锐。”

“在言轻面前,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废物。”

“一个明知道自己的Omega可能被某些事情威胁,自己的Omega不向自己求助,就只能看着他硬撑着,而什么都做不了的废物。”

“你当初用了短短半年就彻底掌握了临氏,成了新的当家人,怎么能说自己是废物呢?”临砚的话听的左锐心酸。

正好白乐淘切好了水果走了进来,左锐站起身给他让了地方,对着白乐淘指了指自己的电话,示意他自己出去打个电话。

走到阳台,他点了一根烟。

“那言教授这次回来...他的意思...”

临砚反问,“...你说呢?”

左锐一点就通,夹着烟的手指无奈的揉了两下自己的太阳穴。

“看你这个反应,应该是给人拒绝了吧?”

“...嗯。”

“你怎么想的?我看你也不是对他完全没有感觉,还担心人家腺体上的疤痕...”

左锐的话像是触碰到了临砚的大动脉一样,临砚下意识一个激灵,“我只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怎么说他都是跟过我一场,腺体上留下了我的痕迹,被下一任看到了也不好吧...”

这话说的,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气有多虚。

“下一任?”左锐无声的笑了,“你确定?”

听出了他于其中的揶揄,临砚顿时恼怒,“总之我不会再跟他有什么纠缠了,之后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带他去你那里看看,等我把他腺体上的这个疤痕祛掉就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了,互不相干。”

“...你真的确定?”

左锐的嘴角抽了抽。

他倒是觉得,言轻要是没有回来还好。

如今这一回来,临砚...怕是又逃不出人家的手掌心了。

“我有什么不确定的?”临砚的声音忽然放高,“我还没有那么贱,他说要我就要我,说不要就不要,我是缺了Omega还是怎么的?就非他言轻一人不可了?”

话音刚落,他就听到一个轻微的碰撞声。

临砚下意识的侧头看了过去,正巧看到言轻紧抿着被自己咬伤的唇瓣站在不远处盯着自己。

那双狐狸眼微微眯起,临砚见了腿一软。

卧槽,他怎么还没有离开?

刚刚的话他听到了多少?

“阿砚?”见电话那头忽然没了声音,左锐叫了他两声,“阿砚?怎么了?”

“没...没什么。”从最初的心虚缓过了劲儿,临砚才察觉到自己每次看到言轻的时候下意识的反应太过了!

这他妈纯属以前就酿下来的毛病。

“不认识的人而已,挂了,今晚我去你家,我们晚上见面再说。”

他故意把话说的暧昧,成功看到言轻的脸色变的难看之后把电话挂断。

只剩下左锐一脸懵逼的捏着手机半天才反应过来,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神几把不认识的人,怕是背后说人家言轻,正好被言轻听到了吧。

最后那句话还说的那么暧昧,身体都不中用呢还非得装蒜。

临砚,你就他妈作吧,迟早还有你哭的那天。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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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谁家?”言轻面无表情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