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想咬自己的腺体,可因为上面的疤痕,言轻犹豫了一瞬。

果不其然,下一秒临砚又是出言嘲讽。

“言轻,是你求我的,你跟个死人一样有意思吗?”

言轻身体微僵,心脏被他的话刺的生疼,默不作声的把自己的头发撩到了一边,露出那块狰狞的腺体。

眼前的景象让临砚愣住。

这么明显的痕迹,显然是最近才留下来的。

言轻被别人标记过。

他被别人碰过了…

“真脏…”

言轻茫然的回头看他。

“被标记过还来找我?”

什么被标记过?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凹凸不平的疤痕让他察觉到临砚应该是误会了什么。

两个人的关系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点点的进展,言轻怎么可能让他误会下去。

趁着临砚没有甩手离开之前他忙解释:“这是你留下来的。”

“你放屁!”

他们三年没见,最后一次还是在三年之前那次…

等等。

临砚愣住,目光落在那块有些狰狞的腺体上。

而此时,言轻也恰巧给了他答案,“就是三年前…思衡他们家的那次…”

临砚恍然,不确定自己应不应该相信言轻的话。

这人心眼儿多,他不谨慎点还是会被骗。

“是真的…”

言轻拿起临砚的手,放在自己的腺体上,“这是疤,我没有被别人标记过。”

指腹上的触感不再是曾经的柔软细腻,临砚的指尖有些发抖。

他想问言轻这是什么意思,到了嘴边却干涩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Omega的腺体本就是天生被Alpha来标记的。

正常标记的情况下,那里根本就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他的占有欲很强,曾经最喜欢干的一件事就是让言轻的腺体上一直留着自己的齿痕,不让齿痕消下去。

他也曾想过要不要用什么办法把自己的齿痕永远留下来,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Omega是自己的…

他愣愣的看着凹凸不平的痕迹。

原来,它留下来是这个样子的。

不好看。

指腹在上面轻蹭了两下,临砚眨了眨发涩的双眼。

“今天就到这吧。”

他不顾言轻错愕的眼神,把他的衣服拉好。

“太丑了,我下不去口。”

“下次吧。”

随即离开了这里。

来到一处转角,他卸力的靠在墙边打通了一个电话。

“阿锐,你那里…有没有祛疤的药?”

130.在言轻面前我是个废物

来到一处转角,他卸力的靠在墙边打通了一个电话。

“阿锐,你那里…有没有祛疤的药?”

左锐今天是假期,正在家里奶着娃,突然就接到临砚的电话。

听到他要祛疤的药还明显一愣,“祛疤?你哪里受伤了啊?”

他临砚从小到大打架打到大的,什么时候忽然变得这么矫情了?

“Omega腺体上的疤...”

左锐:?

拍娃哄他睡觉的手忽然一顿,婴儿床上左家正昏昏欲睡的小太子瞬间哭唧唧的表达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