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爽么。”

“什...什么。”赖安结结巴巴地往外挤字。

“被他抱，爽着你了。”

话虽然是对赖安说的，陈青颂却目无波澜地透过赖安看向傅承灿。

这话听起来像在讽刺一条发情的狗，赖安脸被红色染透，想反驳又不敢，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傅承灿。

傅承灿闻言先是沉默了下，接着便不明不白地一笑，揭穿道：“陈总也想试试。”

陈青颂眯起眼睛，冲赖安歪了下脑袋，示意他滚出去。

赖安如获大赦，迅速从傅承灿手底下挣脱，火速逃离化妆室。

屋内只剩下相对而站的两个人，傅承灿等会还有场戏要拍，他有预感自己和陈青颂待在一起情绪多少会产生波动，为了避免不受影响，他故意板着脸冲陈青颂点了下头，打算一声不吭地也绕过他朝化妆室外走去。

然而就在走到陈青颂身后时，一只手精准且不带回头地瞬间抓住了他的手腕。

傅承灿停住脚步，也不转过身去，就这么背对着拖长音不耐烦道：“干嘛？”

陈青颂低着头沉声问：“刚才屋里就你们俩。”

傅承灿差点一个白眼翻上天：“你家山西酿醋的。”

“.....”

陈青颂闭了下眼睛，知道是自己多虑了，安静几秒后，很生硬地扯了个话题想和他继续聊天：“演得很好，刚才。”

很有经验的样子。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傅承灿啧了声：“陈总怀念上了？”

陈青颂没太理解：“怀念什么。”

傅承灿抬起自己五根颀长白净的手指，一边往下掰着玩了玩，一边没什么情绪说道：“第一次给你扩的时候，你也抖。”

“.....”

陈青颂推了下眼镜，不置可否。

他不回复，化妆室里安静得便只能听见呼吸声，傅承灿说完这句话之后，像是顺带联想到了过去一些其他事一样，有好有坏，脸上的笑容便逐渐淡下来。

过了会儿，他渐渐感觉到自己舌根有一股药物的反喉感涌了上来，转身走向茶几，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用一种理智平静的口气对陈青颂下逐客令道：“一会儿化妆师她们就回来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