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都让人难受。
“走,哥送你去车站。”
阿杰没回头,抬手挥了挥。
车门吱呀合拢的瞬间,他摸出阿月送的刺绣平安符,金线绣的"顺遂"二字在夕阳下闪着细碎的光。
楼下的流浪猫突然窜过垃圾桶,碰倒了空啤酒罐,哐啷啷滚出老远。
远处阿月在竹林望着,久久不语。
“别说兄弟不仗义,该出手时就得出手。”林深意味深长提醒,别以为自己不知道两个人偷偷交换了手机号码。
七月末的火车站,铁皮顶棚在烈日下蒸腾着柏油的气味。
林深把背包甩上肩时,铝制水壶磕在月台立柱上,发出空洞的回响。
阿杰的拖鞋正碾碎一片枯叶,他深蓝色沙滩裤的褶皱里还沾着竹林的碎叶。
"往南的车次总是比北上的多。"阿杰突然开口,视线掠过林深,带着不舍,"你那个微博,别总晾着。"
林深低头摆弄手机,充电线在指间绕出暗红色的勒痕。
半个月前他们还在两人中间。
D728次列车启动时,林深在28号硬座发现用竹子皮折成的千纸鹤。
邻座小孩的奥特曼玩具撞到他膝盖,塑料指示灯在昏暗车厢里明明灭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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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河舞厅》的评论区早已歪成树洞,
最新热评是个叫【@加油二宝】的初中生:"凌晨五点起床补完昨夜剩下的物理卷子,听见楼上孩子学生的读书声,才发现对面住户是补习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