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栋儿日后能考上?秀才就是秦夫子的面子?”
他伸手指着墙角的人,恼怒道:“无知小儿,怀疑科举不公,你有几?个脑袋?”
“现在嫉妒秦夫子收栋儿为?亲传弟子,早些?时候干甚去了?去年知府大人来家,你奶亲自去你家叫你娘来帮忙,你娘咋回话的?你又在哪里?”
“别说我没给你机会,给了你多少机会你抓住了吗?说我偏心,我心偏到你们父子身上?,你俩是咋做的,得寸进尺顺杆往上?爬,到头来我成了吕洞宾!”
见老爷子越说越过,苏长渝心寒胆战,就怕老爷子怒而不顾说出“除族”两个字。
连忙起身进屋,环视后锁定墙角的人,过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嘴里念叨:“你个不孝不悌的,苏家咋会有你这样的儿孙后辈?”
“心里有气跑你爷面前撒野,出息了······”
脑袋如同?一锅浆糊的苏志强被点醒,痛哭流涕爬到老爷子面前求饶。
教子教孙
看着涕泗横流口口声声知错的长孙, 老爷子?深感无力?。
他?因先头过世的马氏,对其所出的长子次子多有偏颇,尤其以长子?为最, 对长孙更是寄予厚望。
可惜,二人?当他?心意是流水, 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更是理所当然的随意践踏。
以他?对长孙了解, 现下能认错,只是出于对未知结果的恐惧, 亦或是人?性趋利避害的本能, 并非真心悔过。
对于长子?一家的为人?, 三四十年的光阴足够老爷子?了解了, 虽说掌握十成十有些夸大,可知晓七八分却是事实。
长子?恃才傲物,若说有真才实学也就罢了,可原就是个半瓶水, 晃荡半生,所学所悟可能连瓶底都盖不住了。
长媳自作聪明, 非大奸之人?但小?心思不断,仗着娘家与马家交好,但凡风吹草动就搬动两家来找茬, 以势压人?,搅得家宅不宁兄弟不睦。
长孙于学问一途比长子?稍有长进?,但心比天高好高骛远,还没?个定性, 是个听风就是雨的人?,若是得贤妻, 科举暂且不论,日子?能得兴旺,可惜,小?柳氏······
老爷子?心里叹息,只能说一笔写不出两个柳字!
他?沉声问道:“你当真知错?”
“知错,知错,爷爷,孙儿知错了!”苏志强忍着痛在?地砖上磕头,咚咚作响,听着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