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也不能被看见的。

他有些狼狈,顾此失彼,左支右绌,到了最后,身上的戏服都散开,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小腿全都露出来,一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一直露到臀侧,往上直到腋下都是白腻的一片皮肉,只在腰胯间有一根细细的带子绑着。

阮娇的脸上发热,他终于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发烧了。”

“不,你只是……”连枭引导着阮娇,“想要精液进去而已……”

粗长的肉根终于解放出来,比枪托更滚烫,整个插进阮娇的腿缝里,烫的他猛然一个哆嗦,大腿根无意识地朝里夹紧,浑圆硕大的龟头隔着内裤挤挨着阮娇自己那一根白粉的阴茎。

阮娇的眼神有些发飘,他喘息着,一条腿被捞起,湿润的阴阜忽然便不受控制地紧了紧,阴道里分泌出透明黏稠的液体,后穴的肛口也整个一缩,胆怯地夹紧了。

圆润挺翘的臀丘内夹着一条细长的线,前面是三角形的布兜,正好罩住了阮娇的阴茎,又勉强裹住了柔软湿润的阴阜。

只是此刻那地方潮湿水润,已然透出阴阜的形状来。

白色的布料下,那一抹粉色浆果般诱人。

“想舒服一点,是不是?”

腿根夹着的阴茎往后抽出,又狠狠一顶,龟头一下子擦过铃口,阮娇的呜了一声,腰身都抖了两抖,很快阴道深处的那枚小孔便哆嗦着涌出一股绵长的体液,他咬着唇,努力地夹着,可那股绵软的痒不停不住地顺着骨髓往外冒。

连枭抱着他,阮娇的下巴被捏的发红了,一条腿也被握着腿根软肉抬起,这一次连枭松开了捏着他下巴的手,将阮娇的双腿朝着外面打开,龟头抵着后穴的肛口,因为阮娇不让他解开系带,因此那一根小绳子就卡在肛口的褶皱和连枭的龟头之间。

腺液早已经把这里弄湿,阮娇的鼻翼轻轻煽动,他的呼吸明显急许多了,此刻就像难耐的,口渴的小兽。

绳子磨着后穴的感觉很奇怪。

龟头碰着肛口的时候,那一圈儿褶皱,又缩又抖。如果不是被抱着双腿,阮娇早就受不了,整个人跪下去了。

他整个人的皮肉都是雪白的,此刻却连耳尖都红透了,小巧的耳垂下,一截细长的脖颈与凌乱的碎发贴在一起,偶尔受不了体内的情潮,也会侧脸喘息,带着鼻音,小声地问,怎么样才能舒服一点。

连枭的脑子里忽然便闪过ai的记忆。

捏着下巴灌酒,阮娇吓的唇瓣都是灰白的,偏偏被酒液呛的眼尾发红,又醉了酒,任由人拿捏,领口的衣裳湿了一整块儿,喉结被人按着,睫上都挂着泪珠,只得再往下喝,喝了又一口把酒吐出来,哭的很可怜。

“你喝一点儿酒。”

连枭的唇贴着阮娇的脊背,阮娇的衣服都散了,后背雪白的露出来,一些绷带一样的东西也散开,只是阮娇自己捂着胸前,圆润的肩头缩在一起。

“喝一点儿,里面加了催情药,不要你喝多,喝一点儿,你就快活了。”

只是说出这句话的连枭没想到,阮娇不是拿手去拿杯子的,低下头,伸着舌头,努力地去舔那杯酒,舌尖红润,舔酒时就像狸奴吃水,一下一下地舔着,舌尖舔过水面时,连枭的龟头烫的不行。

他粗喘了一声,用手指勾开那根绳子,龟头抵着阮娇的后穴褶皱揉了揉,“真乖。”

“给你奖励满满的精液,好不好?”

话还未说完,那柄长枪就直接顶了进去,腿心间的穴口被强迫着进入,又因为这具身体才17岁多一点儿,居然是一副完全没被使用过的样子,进去的还有几分艰难,肛口又紧又怕,死死咬着龟头,前边儿的阮娇却忽然呜了一声,尾椎骨一片连绵快感,连枭进入艰难的龟头压着他稚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