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臭军阀说了一句,“还记得我吗?”

“记得……”阮娇瘪着嘴,讨好地说,“上次您请我喝酒来着……”

但他心底可不觉得那是请,当时被灌酒的时候他又哭又吐,后来发生了什么都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军阀冷冷的声音,说“继续喝”。

此刻再度被对方拿捏住,阮娇在心底哭骂,恨不得今天戏班子了,女主快点儿回自己家里,他也赶紧拿着荷苞找人收留,至少好过被屁股下坐着的这个混蛋逼着喝酒。

他到现在也没有发现方才拉着他进来的人也是连枭,房间里烛火晃动,阮娇身上又穿着一身桃红的戏服,勾着水绿靛蓝的花纹,粉扑扑的可爱,是班主自作主张,要讨好连枭选的。

现在这张小脸蛋要哭不哭地瘪着嘴,憋了半天,又小心翼翼,可怜巴巴地憋出来一句,“我、我这次喝不了什么酒的……”

“就喝一点好不好。”

他这么说话,显然是根本就不记得连枭了。

连枭的眸子暗了一暗,他当然明白自己会遇到这种情况,但要他放手却又不可能,手上忍不住把人的腰身勒的更紧了一些,沉声道:“只是叫你来坐坐。”

说完这句话,又不太熟练地补了一句。

“别怕。”

哪里会不怕?

阮娇战战兢兢坐在人腿上,大腿根的嫩肉被卡进去的枪托磨的发红,他坐在连枭身上,可连枭硬邦邦的,军装也硬挺,怎么都不舒服,连枭又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明明那么凶的人,但现在居然要给他喂东西吃。

筷子夹着菜送到嘴边,阮娇不得不开口,舌尖才尝到肉味儿,又忽然看清楚这一筷子夹的是蛇一样装在盘子里的东西,立刻小脸一白,舌尖推拒着不想吃。

这一截红润的小舌便在推拒中被筷子不经意夹住,那块儿肉顺着喉管下去,紧贴着后背的胸腔里发出说话时的共振声,“不过是鳝鱼,你不喜欢?”

这鱼怎么长得那么像蛇……害他还觉得可怕……

这顿饭喂了许久,先开始阮娇还迫于淫威,规规矩矩坐着,可后面大腿内侧的细肉实在受不了了,便忍不住扭来扭去,只可惜连枭不是个合格的人肉沙发,甚至忽然低喘一声,捏着阮娇腰身的那只手掌猛地按住阮娇,声音不太稳地说了一声。

“别动。”

略微喘息之后,又沉沉地说,“这样扭,是想我弄你了?”

这话一出来,阮娇就不敢动了。

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是弄,要怎么弄,但他这个时候确实觉得有点儿奇怪。

被连枭的手触摸的地方,有点儿奇怪的痒。

那一块皮肉里好像裹着一团热气,在他的身体里酸胀着扩散,阮娇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一样,身后的连枭忽然察觉什么,捏住他的下巴,让阮娇转过头来看他。

那双过分好看的眼睛此刻雾蒙蒙的,眼睫微微湿润,卷翘着,蒲扇一般地低垂着。

红唇微张,轻轻地喘气。

“没有啊……”

阮娇迷迷糊糊地说。

“不要弄我……”

脸颊已然红扑扑的了。

连枭皱着眉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忽然意识到他接替ai进来之后,那些佣人还在按此前ai的态度准备饭菜。

又加上阮娇那特殊的体质,此刻果然是……

那两个字在连枭的唇舌间含着,轻易便要脱口而出。

阮娇这具身体,“发情”了。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

他的身下忽然便灼热起来,整个人把阮娇拢在怀里,刀锋一般的唇诱哄着,“你发情了。”

阮娇有些不懂地看他。

记忆被封锁到这个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