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列腺,腺体还未受过刺激,一下子被顶住,忽然便有些要被越弄越肿大的意思了,他整个人抖个不停,乳肉被绷带缠着,忽然觉得乳尖儿也难受,不由得弓了身子,却又在下一秒因为连枭一整个用力地挺入,而啊地叫出声来,身子往前一趴,酒杯顷刻倒了,酒液浇了一下巴,阮娇只勉强喘息了一下,身子便立刻晃动了起来,后穴一下接一下地挨着操干,臀丘也被撞击的一片绯红,他的手臂环
抱在胸前,几次被弄的红了鼻尖,呜呜地喘息,只感觉到了快乐,也不知道什么是叫床,也不懂什么是情趣,只是偶尔被干的狠了,会忍不住呜噢一声,舌尖上翘,口里像含着什么似的声音低哑,后穴一缩一缩地夹着体内鞭挞的阴茎,脸颊红的似血,舒服的忘乎所以,腿心里也就一片狼藉,内裤湿漉漉地滴着温热的潮液。
只是从下往上顶弄,很快却便成了阮娇的膝盖跪在圆凳上,趴在饭桌上被连枭后入,好在饭桌够大,可那些酒杯都倒了,酒液弄湿了戏服,也弄湿了阮娇。身后不断进出的肉柱捅的很深,好几次龟头顶到了更幽深的入口,两处甬道俱是一起痉挛着收缩,可前面的阴道未免太过孤单,就连阴蒂和阴茎也更显寂寞,只有腰胯被军阀腰间的皮带啪啪地扇过,臀肉又红又肿,后穴的肛口处很快便有汁液溢出,像是合不拢的密洞,被肉根捣弄的湿润。
真的很舒服……
阮娇模模糊糊地想,好像这个坏人这次没有骗他。
这点儿想法很快又被更多的快感击碎,身下的阴茎被束的难受,底下的阴蒂也完全挺立起来了,顺着狭长的肉缝,丰沛的汁水沿着屄口泌出,阮娇跪趴着的圆凳一旁,地面上已经有了一片暗色水渍。
直到连枭阴茎忽然顶入他的结肠,龟头怒张着喷出精液时,如此激烈的快感立刻让阮娇的身体陷入绝顶的高潮,他酸胀的小腹终于获得绝顶,在不被进入的情况下,宫颈张开一个小孔,滋滋地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潮液,陷入了可怕的干高潮。
阮娇被握着大腿抱起来时,戏服下被布兜兜住的地方还肉眼可见地滋出透明的小水柱。
他的大脑几乎麻木,却还是低着头,看见了自己大张的腿间,湿润的龟头红红地顶着白布。
不能被发现的……
所以阮娇小声说。
“是、是太舒服了……所以尿出来了……”
“呜!”
连枭的粗粝的手指把那根东西从布兜里剥了出来,它的形状倒也正常,只是颜色白,龟头透着红粉,便无端没了压迫感。
带着茧的指腹快速地刮弄着铃口,连枭一边沉而用力地顶弄阮娇的后穴,一边低声笑。
“再尿一个给我看看,小孩。”
阮娇咬着舌尖,被快感逼出眼泪,黏腻的水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滑,空气里一阵若有若无的甜欲味道。
又被顶弄了好几次之后,阮娇的阴茎再度射了出来。
白色的精液落了连枭一手,阮娇的衣服只勉强靠着他抱在胸前的那一堆盖着身子了。
“不是尿。”
连枭让阮娇扶抱着床柱,一条腿跪着,另一条腿搭在小臂上。
这是一个侧入着,小狗撒尿一般的姿势。
“尿壶在下面了,今晚尿给我看看?”
说着,便又是深深一顶。
后穴里沉甸甸的精液顷刻间在肠腔里晃动,激的阮娇身子一抖,无意识吐出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