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虽然称不上舒服,但也不难受。她撩开粉色的刘海,摸了摸雌虫的额头。温度还是比正常要高,不过不像刚才那么异常了。

安德认为到这种程度应该差不多,就准备抽身退出。

然而尝到甜头的雌虫怎么可能轻易松开叼在嘴里的肉,在安德罗米亚抽出沾满涎水的两指时,察觉到不对的弗得格拉懵了两三秒,模糊的视线里找不到精准的目标,只能下意识地往翡翠色靠近。

他一移动,整个人就从床边掉了下来,直接掉到了雄虫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