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要阻止你。”许羽的下巴抵在她发顶，“我只是不想看你被仇恨吞噬。”

他轻轻握住她变形的手指：“这些伤……它们不应该定义你的人生。”

南莳没有回答，但许羽感觉到胸前的衣料渐渐湿润。

窗外，东方的天空开始泛白。许羽看着怀中终于平静下来的南莳，做了一个决定。

“给我看看你的计划。”他说，“所有细节。”

南莳抬起头，红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讶异。

“如果这能让你真正放下，重新开始。”许羽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我会帮你。”

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时，南莳正指着沈氏的股权结构图向许羽解释她的收购策略。她的声音依然沙哑，但眼神已经恢复清明。

阳光洒在散落的文件上，照亮那张泡烂的婚书。南莳看了一会儿，随手将它扔进了废纸篓。

第19章

南莳站在N&S财团顶层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整座城市。

玻璃映出她的身影，她指尖捏着一杯红酒，暗红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摇晃，像极了那日她倒在血泊里的颜色。

助理敲门进来，恭敬地递上一份文件：“南总，沈氏的股价又跌了，国内对沈霆书近期普遍不看好。”

南莳接过文件，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