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虽明白自己挣不了头名,可也不想就?此屈服,进入二月以来,我们时?常通宵达旦地温书,二十七日晚上更?是?一夜不曾合眼,如此撑到了二十八那天晚上,雷雨声又?算得了什么?”

贺炳志在四人之中年纪最长,自然而然担起兄长之责,他话音落下,其他三人皆是?点头附和,裴晏盯着他道:“可有旁人为你们作证?”

贺炳志一愣道:“我们四人住在一处,何人能为我们作证?我们互相作证不就?成了?我们屋子不大,且我们的房门年久失修,每次开门必有刺耳的‘吱呀’声,若有人起身出门我们必定知道,还有,我们的屋子也无法藏人,院监和大人都?已搜过了,那么大的雨,我们谁能出门伤了人还把人藏起来呢?我们在二楼最南面,中间有近二十间房的长廊,但凡有人没?睡,我们便会被发?现,若要害人也不会用这等法子。白日里我们也多?在一处,若是?去饭堂去茅厕,也都?极少?独自行动,并且我们也不可能白日行凶,更?要紧的是?,付怀瑾根本不会放我们任何一个人进他的屋子。”

贺炳志字字铮然,底气十足,每说两句另外三人便跟着点头,显是?唯他马首是?瞻。

裴晏不动声色,又?问?:“那你们可有怀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