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进虽然因为男人刚才的举动气愤,但他自小就是个软弱的性子,从未想过用这种方式对待别人:“不,不行......”
“贱货!”谢随歌瞬间变了脸色,冷声道,“连这点事儿都不敢做,怪不得上赶着让人当成母狗肏。”
他即使被掐住脖子,那双漂亮漆黑的凤眸也仿若高高在上睥睨着男人:“三十多岁还窝囊成你这个样,真是少见。如果不是我,你还要自己想着上司打飞机多少年,现在多好,我老公知道了你这么骚,说不定等会儿来接我吃饭的时候,还会多看你几眼,让你在自己一个人拿屁眼自慰的时候多点素材。”
这话就像跟捅了男人前列腺似的,何文进顿时激动起来:“闭嘴!闭嘴!”
“呵呵,要是我对他说了你有多贱,他说不定就有兴趣把你当成尿桶使用。早上醒来,他在你嘴里射进尿液,你吞不下,浑身淋满尿,张大嘴巴舔干净他的阴茎,舔得舒服了,他才施舍给你一泡精。”
何文进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说的话想象,下身鸡巴硬起,心理上却始终接受不了这么羞辱难听的话,满脸通红,手抖得越来越厉害:“别说了!”
“哟,你鸡巴怎么又硬了,还真是条贱狗啊。”谢随歌漂亮的脸上露出刻薄讥讽的笑容,懒洋洋道,“哦,不对,狗都比不过你贱!”
“我让你闭嘴!”男人终于被激怒,掐住谢随歌脖子的手用力收束,迸出青筋。
气管仿佛要被捏爆,窒息的痛苦让谢随歌大脑爽得一片空白,阴茎在何文进肠道迅速勃起膨胀,深深嵌进男人体内。
眼前炸出一朵朵白色的烟花,耳膜除了巨大的嗡鸣声什么都听不到,只剩濒临死亡的极度快感。
他看见母亲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白花花肉体,看见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周向远被人踩断的脚骨。
花花绿绿的小药丸,细长的注射筒,他的身体一点点变得轻盈。
白色的精液,黄色的尿液,血,无穷无尽,红色的血。
谢随歌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乖顺得像个没有生命的塑料娃娃。
直到何文进看见他面色青紫,眼球上翻到几乎看不见眼白,才从愤怒中清醒过来,惊慌失措地松开了手,满脸惊恐地去推躺到床上不动弹的男人:“喂,喂!你醒醒!”
清新的空气重新涌入气管,谢随歌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呼吸,咳嗽了好一阵后,笑道:“射精了。”
何文进吓得眼泪都又流出来了,结果男人泰坦自若地从床上起身,摘了射过的安全套,系了结扔进垃圾桶,然后捡起旁边的衣服,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对他说:“去洗澡吧,我要出门了。”
谢随歌穿好衣服,"啪"的一声甩上门走了。
何文进在床上呆呆坐了好一会儿,脑子只能确定有一个想法。
他再也不要玩SM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就是爸爸的戏份了,但我现在还没想好爸爸要不要和小妈搞,家人们,你们觉得呢?
我也要去!
谢随歌没有隔壁套房的门卡,按门铃等了两分钟,傅朔才过来给他开门。
“会议结束了?”谢随歌倚在门框上问。
“嗯。”忙了一天的傅朔看起来有些疲惫,垂眸淡淡在他脖颈上新鲜浓重的青紫勒痕上瞟了一眼,之后便挪开眼神,转身解开领带,对他道:“进来吧。”
谢随歌走进去,两人的房间装饰布置相差无几,只是傅朔这个房间是长期套房,男人工作太忙了就会直接住在这里,感觉上比他那间要有生活气息一些。
因为刚结束会议,傅朔的笔记本电脑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各种文件散落在桌台上。
谢随歌看傅朔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