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进已经被不能射精的痛苦折磨得将近失神了,只要能射,什么都肯答应。

“你今天给我看的合同,不会有什么陷阱吧?”

谢随歌知道自己文化和经验都不够,要是傅朔想坑他,就算把他整死,他也没什么能力反抗。

那个糟老头子当初把他带到傅朔面前,他就想这是什么傻逼爹,看他过成那狗逼样还嫌不够,还要把他送给自己的大儿子玩。不过幸而男人给的钱够多,反正他把自己的卡号和密码都给周向远说过了,就算死了好像也无所谓,能捞点是一点,刚好还能给周他妈换个心脏。

但傅朔不仅没整他,居然还说会娶他为妻,分他财产,谢随歌当时听到,真的被吓了一跳。

原来不仅爹是个傻逼,儿子也是。

尽管白天何文进已经给他解释的很详细了,但谢随歌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可以得到那么多的遗产。

“合,合同很正规,没有陷阱……”虽然不知道这件事同他射精有什么关系,但何文进对于自己的工作还是很尽职尽信,喘着气回答,“傅,傅先生是一个很正直的人,不会做那种事的。”

“呵。”谢随歌笑了一声,顶着男人的前列腺磨,“这么会为傅朔说话,平时没少想着他撸鸡巴吧?”

何文进呻吟声都变了调:“没有,啊,啊,不要顶那儿,好酸,好难受……”

谢随歌一边操他,伸手勾过来床上的手机,故意道:“叫得这么骚,不如让我老公也听听?”

男人肏弄的节奏突然快起来,手却还没放开他的鸡巴让他释放,何文进哭得嗓音都要哑了,慌张往前爬:“不,不要!”

谢随歌心狠手辣地捏了一把他的阴茎,待男人痛得跪趴在地上老实后,解锁手机给傅朔拨出电话。

他开了免提,听到打通的嘟嘟声后,刚才还骚叫不停的男人一下像哑巴了似的,被他再肏都不肯叫出声,趴在地上紧紧地捂着自己嘴巴。

电话响了四声后接通,傅朔冷淡平静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什么事?”

谢随歌终于放开何文进的鸡巴,手揉弄着男人饱满的白屁股,掰开那肉乎乎的屁股瓣看男人的小屁眼一张一合地吞吐着自己的鸡巴:“哦,没什么,就是我饿了,要不要一起吃夜宵?”

“……”

“嗯,等会儿,我还在开会。”

“不都快半夜了,怎么现在还在开会?”谢随歌发现只要傅朔一说话,何文进的屁眼就会将自己咬得很紧,便不想挂断,随口问。

“跨国会议。”

谢随歌哦了一声,用力撞了几下胯下的男人,故意道:“对了,你今天给我找的那个律师,我忘记问他要联系方式了,还有些问题想问他呢。”

“何文进?”

听到傅朔念出自己名字,谢随歌看到何文进的肩膀明显都颤了颤,腰肢不停地抖,屁眼紧缩。

“是他,他很不错啊,做什么都很专业,不是吗?”谢随歌听到了男人止不住的呜咽声,笑着道。

“嗯。”

傅朔沉默了片刻,说:“我用短信发你,挂断了。”

断掉通话后,谢随歌把手机扔道一旁,摸了一把男人的前面。

果然,软趴趴湿漉漉的。

刚才通话的时候,何文进射精了。

【作家想说的话:】

对不起大家,我这个月比较忙,所以……不会弃不会弃,我能更尽量更!

他再也不要玩sm了

谢随歌把五花大绑跟螃蟹似的男人翻了个面。

何文进身下湿漉漉,脸也湿得不成样子,眼泪顺着脸淌下来,流入汗湿的鬓角。

谢随歌:“哭什么?不就是让他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