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谢先生在我身上使用它们。”男人声音很小地回道。
谢随歌细长的凤眸弯翘,拍拍何文进的脸:“原来是条骚狗狗。”
何文进羞愧地低下头。
“脱光衣服,跪地上。”
何文进顺从地照做,脱完衣服后,跪到冰凉的瓷地板上,双手乖乖放在膝前。
脱光衣服的男人虽然高大,但因为常年在办公室工作,身材有些瘦弱,身上的肉也不够紧实,跪在地上时,还可以看见腹部被肉堆起来的一点点小肚子。
不过五官还算得上周正,屁股也大,看着还算合胃口。
谢随歌从包里拿出来那黑色的皮质绳锁,弯了弯试过软硬程度后,顺手给了何文进一鞭子:“挺直胸膛,双腿岔开,露出你的骚鸡巴。不是有经验吗,跪也需要我教?”
跪也需要我教?
傅朔最近很忙,以前他还有些精力管一下谢随歌去上那些文化和礼仪乱七八糟的补习班,现在为了赶快处理完公司的事,只能让谢随歌在他去公司的时候跟在身边,以免男人再惹出什么事。
晚上他们在公司就近的酒店休息,傅朔有视频会议,给谢随歌另开了一间房。
谢随歌给何文进,便是傅朔客房隔壁的门卡。
其实说是隔壁也算不上。
他们住的房间就像一套小公寓,里面客厅厨房一应俱全,装修布置和隔音都是极好的。谢随歌第一次来的时候,想的是,这么大的房,都足够他把周向远和他妈接过来一起住了。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这种价格高昂的酒店,一晚的费用比周向远家一月的租金都高。
现在过去几个月,谢随歌已经习惯了,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也不会觉得一个人睡太可惜,只是还喜欢站在落地窗旁朝外看,和他以前呆的地方一样,商业区的夜晚也是灯火通明,只是这里的光,不是他们那种看着就感到廉价暧昧的桃红色光芒。
从写字楼里窗户里流泻出来的光洁白耀眼,就像从里面进进出出的人一样,他们干干净净,仿佛永远不会被汗水和泥污染脏。
他曾经以为自己也有机会变成那样。
谢随歌看得出神,连何文进敲门的声音都没听到。直到男人自己进来叫了他一声,谢随歌才恍惚过来,回头时已经换上平时接客时的笑脸:“何律师,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