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进身上还穿着白天他们见面时的西服,看着像是刚下班的模样,手里提着公文包,拘谨地站在门前,脸红道:“谢先生,晚好,我,可以进来吗……”

谢随歌没回答,直接走过去。近了,他闻到男人身上多了一股儿清淡的香水味,内里的衬衣领口有点翻折,系着的领带也不是白天那条了。

谢随歌笑了笑,抬手放到男人头上,柔顺的黑发,除了根部散发的暖意,隐约还有些潮湿:“洗过了?”

“嗯。”何文进看起来很紧张,被谢随歌抚弄头发的时候,除了顺从地半屈下膝放低身体外,他双手一直紧紧抓着公文包,手指还在颤抖。

谢随歌自然不会错过这些细节,温声问:“里面装了什么,拿出来让我看看。”

何文进的脸顿时涨的更红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甚至还有点想把包往身后藏的意思:“不,不,我想还是算了,您毕竟是……”

啪,清脆的一声。

他的话止于一个响亮的巴掌。

男人右脸立刻浮现一个鲜红的手指印,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眸,看向面前的人。

谢随歌揪着他的头发,说话语气还是很温和,甚至表情都还是笑着的,只是那双白日漂亮柔媚的凤眸,因为居高临下的俯视,多出几分凌厉逼人的气势:“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懂吗?”

何文进看起来比谢随歌要高大,可被贸然甩了这一巴掌,男人不仅没感到愤怒,反而还打了个哆嗦,将姿态放得更低,战战兢兢地地拉开包的拉链,将里面的东西敞开给他看:“谢先生,是一些绳锁和情趣玩具……”

“你带它们来干什么?”

“我想谢先生在我身上使用它们。”男人声音很小地回道。

谢随歌细长的凤眸弯翘,拍拍何文进的脸:“原来是条骚狗狗。”

何文进羞愧地低下头。

“脱光衣服,跪地上。”

何文进顺从地照做,脱完衣服后,跪到冰凉的瓷地板上,双手乖乖放在膝前。

脱光衣服的男人虽然高大,但因为常年在办公室工作,身材有些瘦弱,身上的肉也不够紧实,跪在地上时,还可以看见腹部被肉堆起来的一点点小肚子。

不过五官还算得上周正,屁股也大,看着还算合胃口。

谢随歌从包里拿出来那黑色的皮质绳锁,弯了弯试过软硬程度后,顺手给了何文进一鞭子:“挺直胸膛,双腿岔开,露出你的骚鸡巴。不是有经验吗,跪也需要我教?”

叫得这么骚,不如让我老公也听听

皮质的鞭绳抽在身上是一种又涩又麻的感觉,何文进在这种难以言说的疼痛下痛呼出声,眉头苦闷地皱成一团,没来得及第一时间作出反应。

第二鞭立刻毫不留情地抽在他胸膛,粗粝的皮绳狠狠刮过他的乳头,下劲之大,简直要将他的皮肉给抽烂。

何文进痛嚎了一声,赶紧挺起胸,双腿分开,按照谢随歌的指令跪好。

虽然胸前火辣辣的发痛,他的鸡巴却在这种屈辱的疼痛迅速勃起了,许久没有发泄的阴茎硬梆梆地抵在小腹前,激动地往外吐出透明的腺液。

何文进银边眼镜下的眸子涨了水意,双手背在身后,不知廉耻地挺着被鞭打出红痕的胸膛和挺立的肿大乳头,红着眼圈地求饶道:“对不起,谢先生,我错了……”

“错哪了?”谢随歌翻着公文包的东西,漫不经心地问。

“我,我不该反应那么慢,违抗主人的命令……”

如同他所料,看起来就是循规蹈矩类型的男人,包里除了绳锁,就只有些跳蛋,眼罩,按摩棒之类的普通道具,都不是他爱玩的。

谢随歌嗤笑了一声,只拿了跳蛋出来,将包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