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进干干地咽了口口水,欲言又止。

谢随歌拍拍他的脸:“什么都能玩?”

“不……不是,我才刚开始接触……”何文进满脸通红,声音弱得跟蚊子似的。

谢随歌笑了两声,手指挑逗似地从男人不停吞咽的喉结滑过,往他西装胸襟的口袋塞了张门卡:“今晚找我。”

【作家想说的话:】

其实小妈的上床风格,对安安还算是比较温柔的了

跪也需要我教?

傅朔最近很忙,以前他还有些精力管一下谢随歌去上那些文化和礼仪乱七八糟的补习班,现在为了赶快处理完公司的事,只能让谢随歌在他去公司的时候跟在身边,以免男人再惹出什么事。

晚上他们在公司就近的酒店休息,傅朔有视频会议,给谢随歌另开了一间房。

谢随歌给何文进,便是傅朔客房隔壁的门卡。

其实说是隔壁也算不上。

他们住的房间就像一套小公寓,里面客厅厨房一应俱全,装修布置和隔音都是极好的。谢随歌第一次来的时候,想的是,这么大的房,都足够他把周向远和他妈接过来一起住了。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这种价格高昂的酒店,一晚的费用比周向远家一月的租金都高。

现在过去几个月,谢随歌已经习惯了,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也不会觉得一个人睡太可惜,只是还喜欢站在落地窗旁朝外看,和他以前呆的地方一样,商业区的夜晚也是灯火通明,只是这里的光,不是他们那种看着就感到廉价暧昧的桃红色光芒。

从写字楼里窗户里流泻出来的光洁白耀眼,就像从里面进进出出的人一样,他们干干净净,仿佛永远不会被汗水和泥污染脏。

他曾经以为自己也有机会变成那样。

谢随歌看得出神,连何文进敲门的声音都没听到。直到男人自己进来叫了他一声,谢随歌才恍惚过来,回头时已经换上平时接客时的笑脸:“何律师,晚好啊。”

何文进身上还穿着白天他们见面时的西服,看着像是刚下班的模样,手里提着公文包,拘谨地站在门前,脸红道:“谢先生,晚好,我,可以进来吗……”

谢随歌没回答,直接走过去。近了,他闻到男人身上多了一股儿清淡的香水味,内里的衬衣领口有点翻折,系着的领带也不是白天那条了。

谢随歌笑了笑,抬手放到男人头上,柔顺的黑发,除了根部散发的暖意,隐约还有些潮湿:“洗过了?”

“嗯。”何文进看起来很紧张,被谢随歌抚弄头发的时候,除了顺从地半屈下膝放低身体外,他双手一直紧紧抓着公文包,手指还在颤抖。

谢随歌自然不会错过这些细节,温声问:“里面装了什么,拿出来让我看看。”

何文进的脸顿时涨的更红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甚至还有点想把包往身后藏的意思:“不,不,我想还是算了,您毕竟是……”

啪,清脆的一声。

他的话止于一个响亮的巴掌。裙"貳.散伶陆韮;贰散.韮陆,

男人右脸立刻浮现一个鲜红的手指印,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眸,看向面前的人。

谢随歌揪着他的头发,说话语气还是很温和,甚至表情都还是笑着的,只是那双白日漂亮柔媚的凤眸,因为居高临下的俯视,多出几分凌厉逼人的气势:“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懂吗?”

何文进看起来比谢随歌要高大,可被贸然甩了这一巴掌,男人不仅没感到愤怒,反而还打了个哆嗦,将姿态放得更低,战战兢兢地地拉开包的拉链,将里面的东西敞开给他看:“谢先生,是一些绳锁和情趣玩具……”

“你带它们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