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打完疫苗后,小白猫就被谢随歌提去动物诊所阉割,却被告知小猫太小,还做不了割蛋手术。

阉不了这家伙,谢随歌明显很不高兴的模样。

来都来了,傅宴安让医院给小猫做完全身检查后又打了疫苗,准备把小猫带回他们公寓,养到年纪再割。

两人从诊所出来,地面已经覆了薄薄一层积雪。天空的雪仍旧在下,没走多久,他们的头发就都沾了雪花,融化成的小水珠在昏黄的路灯的照耀下熠熠发光。

谢随歌带他在路上踩雪,比谁滑出的雪痕长,傅宴安手里还提着宠物箱,不能像他那样放肆玩,拉住男人的手让他跑慢点。

经过一个路灯下,他牵起谢随歌的手,男人也配合地跳舞似的转了个圈,又把他搂到怀里,两人接了个吻。

“昨天不是还信誓旦旦说要跟我分手吗?”谢随歌攥紧他的手,笑眯眯问,“现在这是在干什么?”

傅宴安哼道:“那你还说是我爸呢,哪有家长让孩子滚出家门的。”

“那不是知道你总会回来的嘛。”

“混蛋。”

两人重新吻在一起。

跟谢随歌在一起久了,傅宴安的脸皮也厚了,在大街上都敢和男人舌吻。两人拥抱在一起,唇肉相磨,舌头交缠,相互用力地舔舐吸吮对方的唾液。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落下,有雪花飘到男人纤长的睫毛上。谢随歌放开他,用手去揉,傅宴安也伸出手想替他抚去那湿凉的水痕。

可他触摸到的,却是罕见的,带着烫意的湿润。

傅宴安怔愣地看着谢随歌,被男人笑着抱住:“好了,赶紧回酒店,冻死了!”

“嗯……嗯嗯!”傅宴安心脏砰砰跳动着,捻了捻指腹上那稍纵即逝的湿意,而后手也搂住男人的腰,接道:“饿死了,回去我要点外卖。你想吃什么?”

“麻辣小龙虾!还有烤肉串。”

“行,那喝酒还是奶茶吗?”

“奶茶。酒你昨天还没喝够?”

“你怎么知道我喝酒了?”

“你身上都是酒味儿,臭死了。”

“……我那不是一醒就过来了,没来得及洗澡吗,再说我还特意换了身衣服,哪里臭。”

“呵呵,邋遢大王安安。”

“谢随歌你!啊我靠,不要往我衣领里塞雪球!”

……

天气仍旧很湿很冷,他和谢随歌仍旧经常吵架,一吵谢随歌又会让他滚出去,并且现在往往还要带上他新儿子小花。

傅宴安也依旧每次气得都想和男人当场分手,不过看在小花的面子上,还是竭力忍了下来。大人吵架,也不能让他儿子真没了妈啊。

都有孩子了,还能怎么办呢。

凑合过呗。

番外小王子与玫瑰花(上)

大四的时候,傅宴安申请了英国一所大学的研究生,成功了。

那是他在本科时就向往的学校,他当然非常开心。可现在棘手的是,谢随歌并不愿随他到那里。

按照谢随歌的话讲,他对英文一窍不通,到英国后连日常交流都成问题。可在傅宴安看来,这些都是可以解决的。他们可以请保姆,请翻译,他在上课之余也都会陪着他。为什么不陪他去,他可能要在英国呆上三四年,他们在此期间难道都要分开吗?

于是他们又吵架了,这次他们吵得尤为凶,冷战的时间尤为长。傅宴安感到伤心,他在想方设法解决男人到国外的障碍,而谢随歌却在反问他:“为什么不能分开一段时间?”

男人总是这样,对他的态度说不上冷淡,但也绝对算不上热情。他们吵吵嚷嚷过了三年多,傅宴安还是无法得知他对他究竟有些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