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尊敬母亲,但此刻男人脸上的表情柔和了许多,说话的语气也很放松。

傅宴安有好多话想问,又随着口中咀嚼的面包被咽了下去。

他想,等他以后有能力了,男人愿意告诉他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他。

他们离开的时候,还没走多远,一只白色的小猫就从旁边的绿化带里钻出来,偷偷摸摸地想去吃祭品,刚巧被回头的傅宴安看到。

“哎,有猫!”傅宴安大叫一声,拉谢随歌回头看。

那只猫正在嗅油纸包的梅花酥,被傅宴安的声音吓了一跳,又不舍得眼前的食物,傻乎乎地顿在墓碑前,瞪着两只圆眼睛跟他们对视。

谢随歌走过去,弯腰作势要去摸这只小家伙。傅宴安紧张地拦住男人:“你干什么!不怕它抓你啊!”

“这么傻,见了人都不跑,还会抓人?”大抵是心情不错,男人难得露出些爱心,扒开他的手继续朝小猫伸过去,笑道:“小馋猫儿。”

下一秒就被宕机结束的小猫狠狠抓了一爪子。小猫收回爪子,叼着梅花酥矫健地跃入草丛。

谢随歌:“……”

傅宴安:“……”

谢随歌看着手背上渗出的血痕,脸上的笑容霎时消失不见,阴沉沉道:“安安,给我逮住它,不阉了它我不姓谢。”

傅宴安:“……谢随歌,你还是先去打疫苗吧,我怕你得狂犬病咬我。”

男人向来说一不二,最后傅宴安向这里的门岗大叔借了个纸箱子,和男人在陵园折腾了一下午,终于逮住了那只小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