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大号混蛋

确实好看,大大加油~~

看得好爽啊!虽然哥哥是变态但我get到他了!

好惨啊向老师

生气!!!真恶心!!!(另文中文的风格突然变化,写得好华丽!太强了!)

【26】《飞金菩萨》(下)

我自然没有这个能耐。

日子流水般过去,我望着沉默的母亲,我仍然能感受到那股因文字而来的纽带,但我自此不再能写作了。哪怕是在便笺上,每次提笔,我也会想起那天打开账号后,里面堆满的密密麻麻的,文字构筑的蝇蛆。

但对于哥哥来说,他似乎获得了一件无比趁手的武器。他改变了自己的作息,每日放学回家便一直黏在电脑前,有时甚至精神错乱般嘻嘻发笑;他啃自己的指甲,直到啃得毛毛烂烂,再用指甲钳修好。他没有掩盖什么,我渐渐知晓了他为什么如此偏执:他为那人洋洋洒洒写了大篇的情话,且认为她的笔名和自己的名字有些丝缕的关联,他们应该有一段罗曼蒂克的缘分。他自信自己是同年人中的翘楚,志在必得,就像他自然地获得那些奖状一样。

遭到拒绝后,他便受不了她继续自顾自地好过。

她做过的事,为什么怕人讲?我亲眼见过,就是真的。他不止一次地质问,我不知道他在质问谁。

他愈发疯魔,不知是不是某种错觉,我常能闻到他身上有一股腐烂的臭味。

夏扬鸿从密密匝匝的叙述中缓出一口气。她又有点生气了,她知道苗清秋的笔名叫唐云。向云帆这人也是够自作多情,这名字跟你有什么关系?她读得憋闷,她仿佛被那股不可见的低沉与窒息所包裹起来,很轻,但能压死人。她甚至想要打开窗户大喊两声来舒一舒郁结。

她再次翻了一页。

她感到向云舟的叙述越来越急迫,急迫到近于失控,逐渐脱失了华丽繁复的叙事,显露出原本的模样来。

后来呢?

我本以为这件事同我不会再有关系,也许我会忘掉这些,重新拾笔。我望着望着我多年的飞金菩萨,我们之间的纽带是那么坚不可摧。

我放学回到家,我打开门。客厅里除了哥哥,还有另一个精瘦的凹面颊的陌生男人,看起来二十几岁,穿着一件灰色 T 恤,带着泥点子的牛仔裤,蹬着一双同样带泥的靴子,坐在昨天才擦过的皮沙发上。他们齐齐转过目光盯着我,我不愿理会,屋里那股臭味越发明显了,我避让过他们的目光回到屋里,但凹面颊跟了进来,又关上门。

我放下书包,后退一步。

“你哥哥同意了,你跟我耍一回。”他靠在那里,像一只手脚颀长的竹节虫,“耍好了,我帮他做点事。”

我望着他,他并不急,他一动不动。他在瞧我的反应,兀鹫等待猎物死亡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

我确信,我的亲哥哥现在就在门外。

我并不感到悲伤,我只感到荒诞,荒诞到我笑了一声。他跟着我笑出来,松了口气般,竟露出两分羞涩的模样,抓抓头发:“你哥说你是听话懂事的……是这样。怎么样,你对我满意?那我们算谈谈?你漂亮,我也喜欢。”

“你先坐吧。”我拉开椅子邀请他,而后向上看,“柜子顶上有套子,我去取。”

他受宠若惊般坐过来,我拉上窗帘。

“这么开放,你不是第一回?”他含笑问我。

“你先转过去,我换衣服,换好给你看。”

我望着那个黑沉沉的柜子,没有答他的问话。他身上有烟油的臭味,整个房间里都开始有这股味道了。

“对了,我们谈了,你先别介意我摸别人。”他笃定了他已经算是我的男友,开始为自己辩解,“你哥让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