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目光落在了祁宴光着的脚上。
筋骨凸起有力,脚趾修长,连指甲盖都是淡粉的圆润洁净……该死,这种关头,她怎么还在散发色心。
花洒关了。
明芝仰头看着祁宴,满脸委屈,试图让自己变得弱小可怜,好博取他的一点怜悯。
这副样子的明芝,确实取悦到了祁宴。
她赤裸着,乌黑长发贴着她泛粉的胴体,乳尖红得像雪地里的梅花,从她那张脸上,祁宴只看到了情欲诱人。
他握着自己的性器,站在明芝面前,盯着她的脸,开始自慰。
粗壮的性器在掌心抽插,祁宴喘着气,绷紧了腰腹,铃口处射出精液。
乳白的精液喷在了明芝的胸上,慢慢滑落,摇摇欲坠地挂在乳尖。还有几滴落在了她的脸上和唇边,混合着水散开,她尝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
祁宴看到明芝瞪着两颗葡萄似的眼珠子,还有些搞不清状况,冷声说:“站起来,对着墙,自己把逼掰开给我操。”
后入姿势的叽霸摇摇车
明芝很难理解祁宴,就比如现在,发现她和别的男人上床,他却突然开始在她面前自慰。
粗壮的性器在他修长手指中变得友善很多,如果让她去握,她的食指和拇指圈起来,还得有一段距离才能指尖相触。
她没有见过男人自慰,祁宴无疑是赏心悦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