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的手指沿着她的臀缝,准确地陷入了柔软的穴口,又从穴口里抽出,两根手指用力按压拨弄着她层叠的花穴,咕叽的水声响动着,外面的软肉都被指腹压到变形下陷。
祁宴冷冷垂眸,盯着她发红的耳尖,语气中带着讥讽,“肿了。徐青玉他操得你爽吗?”
明芝小口喘着气,听到他没提徐珩安,心里反而松了口气,要是让他知道她和两个男人躺一张床上,恐怕他会更疯。
她可怜兮兮回头,眼眶湿漉漉地看着祁宴,“疼……”
祁宴呵笑一声,突然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拍在了她整张花穴上。
酥麻痛一并传来,明芝皱眉闭眼惊叫了声,双腿都在颤抖。
“骚货,一天不操你,你就去找别的男人是吗?”
“我没有……是他给我下了药!”
祁宴不是没见过男男女女被下药的样子,就算清醒过来,也不是明芝这副活蹦乱跳的样子。
“下药?你现在的样子,像被下过药的人吗?而且,你没事去见他干什么?”
明芝顿时哑口无言,难不成还要跟他讲讲细节吗?可祁宴凭什么认为是她主动的呢?她鼻头一酸,一颗颗眼泪就往下掉。
“我又不是自愿的!你们这些变态富二代!就知道欺负我一个没身份背景的穷人!”
明芝是否自愿在祁宴眼中已经无关紧要了,改变不了两个人上床的事实。
“欺负你?我又没踩断你两条腿,”他两根手指挤开穴口,全部插进穴道里,指腹压着后侧肉壁搅弄,听见明芝带着哭腔的呻吟,手里的动作才慢下来。
“这也算欺负吗?”
祁宴抽出手指,指缝里的淫液流满了他的手掌心,他看见那些晶莹的体液,抬手凑到鼻尖闻了闻。
“他是不是内射了?”
“呜呜呜……我洗过了,祁宴,我好难受……”
他不顾明芝的乞求,抓住她的腰就脱下她的睡衣,顺势用睡衣绑住了她两只手,紧紧打了个死结。
他浑身已经是湿透了,手臂环夹着明芝的细腰,站起身把她带到了花洒下面。
热水砸在她背上和手臂上,明芝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能胡乱踢着两条嫩白的腿。
啪地一声,祁宴一巴掌拍在了明芝臀上,白皙的肌肤迅速浮现出红色巴掌印。
“欠操了是吗?”
明芝抽抽噎噎地老实了,任由祁宴给她洗。
从后穴洗到前面,她感受到祁宴的手指进进出出,不放过每一个褶皱,恨不得搓下一层皮。
原本消肿的花穴再度红了起来,祁宴看着她软白腿间的嫣红花穴,就能想到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在这里抽插的样子。
早知道就把徐青玉给阉了。
无论怎么洗,还是洗不掉祁宴心里的愤怒。
洗不干净,那就全部填满,让她的子宫里,只留下他的精液。
明芝终于被他放下,她两腿一软,胸脯擦着他的裤子就跪坐在了地上。
“祁宴……”她下巴抵在他的腿上,眼眶红得像只兔子,“我真的不是自愿的,我又不喜欢他……”
祁宴没有被她可怜的样子骗到,抬步走到洗手台前,脱下已经打湿的衣物鞋子,赤裸着身体,站到了花洒下。
浴室里的热气在不断蒸腾,明芝坐在地上,从花洒里喷下的水,落在了祁宴身上,又溅到了她身上。
她脑子里好像有无数蝴蝶在飞舞,混乱不堪。
明芝盯着祁宴洗澡,看着热水从他精壮的肌肉上滑落,腿间的性器逐渐抬起头,昂扬着的紫红缠绕着青筋,十分嚣张可怖。
祁宴瞥向她,眼里带着冰冷的怒火,她急忙移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