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勃起时的冠状沟非常明显,明芝几乎能感受到它在自己体内摩擦时的快感。他握着性器,手腕上下撸动着,性器上的皮肉被他紧握着牵动,龟头开始透着红,铃口凹陷处溢出晶莹的体液。
应该是爽到了吧?不然为什么腹肌和臀肌愈发紧绷,手臂的肌肉也随着喘息鼓动?距离这么近,明芝甚至能看到他性器上的青筋也在颤动。
他低喘一声时,明芝看见他的腹肌和臀侧霎时紧绷颤抖着射出乳白的精液,淅淅沥沥落在了她的身上。射完后的性器没有立即软下来,它下方的皮肉在搏动着,射出余下的体液。
祁宴俊美的脸上已经沾染了情欲,这幅赤身裸体自慰的模样,让明芝看得目瞪口呆,她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站起来,对着墙,自己把逼掰开给我操。”
明芝实在有点纵欲过度了,“今天……可以不做吗?”
话说完她就后悔了。
在祁宴冷漠带有威压的目光中,明芝慢吞吞想起身,但双手被绑在身后,身体失去平衡,地上又都是水,膝盖还没打直,脚一滑,她又坐回了地上。
祁宴看着她一脸委屈坐在地上的模样,眉头紧皱,“别耍花招。”
“我没有……”
明芝睁大眼睛还想解释,就被祁宴拎着后脖颈从地上提了起来,整个人压在了浴室墙壁上。
侧脸和双乳紧贴着墙壁,冷意迅速浸透皮肤,明芝倒吸了一口气,脚踩着地面,扭着悬空的腰腹,想要挣脱他的桎梏。
另一具炙热的躯体贴上她的后背,还有那根刚射完又硬起来的棍子,一同紧紧压在她的脊背上,令人难以忽视。
“祁宴!放开我!冷啊!”
祁宴手掌扣着她的脖颈,凑在她耳边说:“没关系,多操你会就热起来了……”
祁宴略微粗糙的手掌抚上她的大腿,缓缓往下,握住她的大腿,从身后勾起她的腿窝。他弯低腰,用自己的性器顶端顶住她花穴,在明芝反抗的声音中,挤开她的穴口,一插到底。
“唔太深了……”明芝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他顶错位,穴道被填满的饱涨感让她双腿发软,整个人都被祁宴的性器顶着往上,乳尖擦着墙壁上移,快感迅速传遍全身。
她强迫自己呼吸着,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
“哈……啊啊你慢、慢点啊……”
祁宴抓着她的脖颈,勾起她的腿窝,狠狠往她深处挺腰顶弄,被别的男人狠操过后的明芝,似乎更紧了,穴肉绞着他的性器,不断往深处吃。
有了这个想法,祁宴欲火和怒火顿时烧身。
啪啪水声越来越响,带着卷毛的小腹把明芝臀肉撞得发红,后入的姿势实在太深,明芝浑身无力,脚尖吃力顶着地面,最后被祁宴插得失去力气,唯一的支撑点只有他的那根鸡巴。
她像坐在他的性器上,祁宴往上顶,她只能往下坠,迎合着他,被他顶得双脚悬空,大脑里都变成了岩浆,唯一降温的点,只有浴室墙壁。
祁宴洗过的身躯又开始冒汗,每一次插入最深处,他都感觉到自己插进了明芝的子宫里,憋不住射意后,他松开明芝的脖颈,揽着她的腰腹往下压,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他怕自己太容易缴械投降,特意自慰过一次降低敏感度,但他发现自己高潮的不只是身体,还有精神。
他看着明芝发红的躯体,开始想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对明芝这么上瘾。
性欲只是一方面,其他方面,祁宴想不明白。他恐惧这种失控,又无法摆脱这种失控,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有插进明芝的身体,拥抱着她,这种作乱的内耗情绪,才能安静下来。
看着明芝在自己身体下不断高潮,甚至会比他自己高潮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