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齐姝是觉得她堂堂一国公主,被夫子这么训丢分,就带着长玉一起抄。

长玉觉着齐姝都抄了,自己要是说不抄,那就是打齐姝脸了,于是就跟着一起抄了。

谢征盯着她:“你好的不学……”

长玉没跟他解释太多,况且自己的确抄了,蔫头耷脑道:“我知道错了,你别告诉我娘。”

她垂着脑袋,一副老实巴交乖乖挨训的样子,他端着一副冷脸,仿佛就是个恶人,引得过路的学子频频看他们。

谢征眉心跳了两跳,冷着脸问她:“不会算商功?”

长玉小声道:“现在还多了方程篇和勾股篇。”

谢征:“……”

最终他揉了揉眉心,准备跟从前在北地时一样先带她去酒楼,不知怎地又顿住了脚步,问:“你平时都在哪儿抄他功课的?”

长玉老实交代:“在书院里怕被人看见,都是和长公主一起去街口的如意酒楼定个雅间。”

谢征脸色便又冷了一个度:“方便你再啃个猪蹄是吧?”

一种他和她独有的曾经被人偷窃了的怒意冲荡在心间,谢征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但一想到他不在的这五年里,有人取代了他曾经的位置,他心口就莫名堵得慌,连带着对取代了他的人都生出一股莫大的恶意。

仿佛那人是个小偷,偷走他最珍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