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晓得这是迟早的事,只担心他,“你现在人在哪里,我过来。”
邵令威缓缓吐了两个字地名。
谈郕懵住:“是哪,荆市还有我不晓得的酒吧?”
邵令威拖着最后一点耐心跟他解释。
“那现在啥打算,什么时候回来?”谈郕问。
邵令威说不知道。
电话那头急坏:“振作点兄弟。”
他被他刚才的话提醒,抬头招手问老板要了听啤酒。
“嘭呲”一声,谈郕闻见,在那边着急:“我都怕你一个人死在外面,给个地址,我明早过来。”
邵令威仰头灌了两口,也不管喉咙刺痛:“不用,你要闲的,去店里陪陪我儿子。”
这话反而让他放心了些:“还记得自己是个当爸爸的,别过两天让孩子成孤儿了。”
“老诅咒我做啥。”邵令威喝了两口酒,撑着脑袋跟他撒气,才想起来算账,“你跟谢蕴之讲什么了?”
谈郕心虚,声量小去:“都讲了。”
他以为邵令威会发火,谁晓得他只是叹气,听筒里有液体晃动的声音,接着几声吞咽,他慢腾腾又问:“我老婆怎么说?”
“那我不晓得。”谈郕松口气,摆出与他同心的立场讲,“不过死丫头后来又来找我打听,问我要你家保姆的联系方式。”
“你给了?”他糊涂了。
谈郕说:“给什么给,我哪晓得,我让她去问你。”
邵令威迅速把电话给挂了,丢下手里的易拉罐,两只手操作去翻自己的微信和通话记录,谢蕴之没来联系。
谈郕电话又打过来,天真问:“啥情况挂我电话,不小心碰到了是吧。”
邵令威没耐心讲:“我把冯兰的联系方式给你,你给谢蕴之,但得跟她谈条件,施绘同她讲什么,都转告你。”
“能不能别让我搀和了,我斗不过女人。”谈郕头大,又劝他,“听兄弟一句,这都是损招,你们两个开诚布公地聊一聊,别再搞这种间谍游戏。”
邵令威喉头酸胀,咳了两声可怜讲:“怎么没聊,她要跟我离婚,你讲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