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鲜明道:“她是你朋友,邵还是我兄弟,招不了。”

谢蕴之威胁:“那我就把你跟女员工谈恋爱的事告诉家里。”

谈郕口气比她硬:“那我就把你家小网红的商务全停掉。”

“随你!”

谈郕看她不怕,一时想不到别的招,给自己辩白起来:“你张口就来,我没跟人家谈恋爱,而且就算我跟人家谈恋爱又怎么,犯法了?”

谢蕴之胜券在握,双手环抱在胸前,扬着下巴,声量都大了不少:“那怎么个意思,我今天就回去说?”

“造谣!”谈郕被她气得抚胸口,顺了顺气才无奈撇嘴,脑袋一晃跟她示意,“过来,坐这边,近点说。”

谢蕴之起身坐到他左边的椅子上,身子靠过去讲:“你家隔音这么不好?”

“我心虚行了吧。”谈郕没好气,又嘱咐,“你自己知道就行,别出去嚷嚷,尤其别到施绘面前去添油加醋,嘴巴上道锁,记住没?”

“记住。”她狠狠点头。

谈郕把自己晓得的全套吐了出来。

谢蕴之听完跳起来:“你们男人真是又蠢又坏!”

谈郕已习惯她将自己连坐,有气无力地自辩:“讲的不是我,我怜香惜玉也善解人意。”

谢蕴之不屑。

谈郕不免帮兄弟说句话:“要我讲这事情可大可小,邵是说谎了,但你说为啥,还不是因为喜欢施绘,没必要上纲上线的,你们女人,总是想太多。”

谢蕴之气得抓起桌上的纸巾盒丢他:“你们男人自私自利居心叵测,还要到头来怪女人想太多,怎么什么便宜都让你们占了?”

她越想越气,敲着桌子反驳:“而且邵令威这叫什么喜欢,这分明就是赌徒在老虎机跟前疯狂投币!”

“你冷静,讲他俩的事儿,你跟着动这么大气干什么。”谈郕把纸巾盒放回桌上,拍她肩膀安抚,“我失言,没讲女人不是,知罪知罪,这事儿我没立场,不帮他讲话行了吧,你看,我实话也全部跟你讲了,还不够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