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录音。

唐宁把Bob给耍了。也是成长。

77.去有光的地方。

这日早上，张蕾小心翼翼地推过来一份简历："唐宁姐，这位销售我面试过觉得很好，但王梓经理不同意录用。"

我翻开简历：林锐，25 岁，履历不算出彩，但照片上那张棱角分明的帅气脸庞确实让人眼前一亮。

"理由？"我合上文件夹。

"王经理说他太花哨，英文也一般，不是实干派。"张蕾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我觉得一线销售不需要多好的英文，他临场反应真的很出色......"

"唐宁姐要不见见他？"张蕾试探地问。

"OK。"

下午三点整，林锐准时出现在大堂咖啡区。他起身相迎的动作让我微微挑眉那种流畅的起身姿态，像极了陈瀚惯用的开场。

"唐总好！"他的声音清朗，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热忱。

我在他对面坐下，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他规规矩矩的穿着一件白衬衫，不像陈瀚那样总喜欢解开领口刻意彰显性感。他双手递上简历的样子，带着初出茅庐的郑重其事。

"说说你为什么选择我司？"我翻开他的资料。

林锐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那种光芒太过纯粹，让我想起陈瀚第一次与我面试时侃侃而谈的样子。但不同的是，陈瀚的眼神里总带着几分挑逗，而他更简单清澈。

"贵司在业内的口碑一直很好，特别是成功运作的深城项目，让我....."

听着他流畅的应答，我微微出神。同样的能言善道，陈瀚的话里总是藏着钩子，而眼前这个年轻人，连奉承都说得坦坦荡荡。当谈到客户维护时，他甚至掏出了一个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客户喜好这种勤勉，是陈瀚早就抛弃的"新手习惯"。

"英文怎么样？"我突然打断他。

林锐的耳尖立刻红了："阅读没问题，但口语...还在练习。"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露出两颗虎牙。这个笑容太有感染力，连我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谈话临近结束时，林锐突然犹豫了一下。

"唐总..."他微微前倾身体，"不知道方不方便加您的微信？”

"可以。"我拿出手机，扫了他的二维码。他的微信头像是一张登山照，阳光下的侧脸朝气蓬勃。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轻轻摇头。王梓哪里是嫌他不够实干？分明是因为这位是个"低配版陈瀚" 那个靠着一张脸和一张嘴在公司混得风生水起的男人。只不过比起陈瀚那种带着邪气的魅力，林锐更像是校园剧里走出来的男主角。

同样的英俊面孔，同样的能言善道，但林锐身上那种未经世事的阳光气质，是陈瀚早就磨灭的东西。也许数年后，职场会把他打磨成第二个陈瀚，但至少现在他还能为了一次面试而脸红忐忑。

我回到办公室，张蕾立刻迎了上来，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唐宁姐，林锐怎么样？"

"还不错，"我把手中简历递给她，"做一线销售够用了，可以试试看。"

"那王梓经理那边..."她欲言又止。

"你告诉他我面试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