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力所能及的我都给。”

何君扬随意编：“别墅一栋超跑一辆，每个月五万块打我账上，要求很低了按市价收的。”

李复听闻笑道：“要这个条件就能包养你，我肯定包养你一辈子了。”情话当不得真，但他对何君扬说的都是真话。

何君扬怕他真给，赶紧说：“也就开个玩笑，我什么都不缺。”

“我想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最好以股权形式。”李复一心只想把她绑牢，有经济事业上的纠缠。

何君扬一听股权，一个头两个大。她推拒道：“那还是算了，我要现金，一百万绰绰有余，就当白峻的抚养费。”一百万现金，对抚养费来说是少，对养情人来说又太多。但之前别墅的赔偿，李复给她的已经远远超额。

李复心知肚明她的泾渭分明，只说：“行，明天转你。”

何君扬借财务提醒他“有妇之夫”的身份，问他：“晓长会知道吗？”

李复知道她又要敦促他回归家庭，有点不耐烦：“不会，她什么事都不管。”

何君扬又顺势赞了代晓长：“真好。你对她好点，多鼓励她管点什么吧，她太可怜了。”

“她不会，也犯不上。”李复不想提代晓长，便说，“别想了，小心摔床下去。躺好了我陪你睡，嗯？”

何君扬从他身上下来，挪回到床中央，嘟囔着：“你不提以前的事我就不生气，怪你。”

李复顺着何君扬的毛摸：“好好好是我错。你还没有告诉我是谁。”

何君扬完全不打算让他知道，为此她特意平日跟画家拉开距离，又选择跟其他人更熟络，让所有关系都维持在一个水平线上。她转移重点说：“你还是别知道了，省得你又把人炸了，醋王。”

李复顿觉好笑：“我忍着行吗。”

“我才不信你忍得住。你一做什么，别人就知道我跟你是什么关系。”

李复被带偏，反问：“我们什么关系？”

何君扬开着玩笑让话题跑得更远：“我们只是不太熟的点头之交。”

李复眯起眼睛威胁：“是吗？”

一看李复又有生气的前兆，何君扬立刻凑过去抱着他的腰说：“在外人看来而已，你是我的主人我的爱人我孩子的爸爸不是吗？”现在她有了更多处事方式，知道低头知道哄人，棱角也被磨平，细枝末节全不放心上，也就不会轻易跟李复吵架。

李复若有所思，说：“我们去旅行吧，找个国外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光明正大地过几天。”他们每一次感情的深化都因为旅行，给她几天磊落日子，好好加深她的眷恋和对比罢。李复说完躺下来搂着何君扬，一起规划行程。中途他忽然想起来刚刚未完的话题，问：“是画家吗？”

何君扬停了停，也坦白：“是他，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画家是你以前的S，你跟他太熟了。”

何君扬疑道：“哪有太熟，不都和别人一样吗？”

李复一一细数，表明自己有多留心她的一切：“你重新遇到我的那天，画家单独找你聊了，我只看你跟鲨鱼、导师、法老这几个人一对一聊。你跟画家交流少，但总能接上话，比别人多一份默契。你的秘密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