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盘”
他望向应白的眼睛,视线深沉,“人性,无论是对它的彰显还是悖逆,都是最打动人、最具有张力的,这个案子是这样,电影也是这样。”
“所以你暗示修改了我的角色?因为它不够动人,不够有张力?”应白也深深看向他眼底。
“是因为我知道你想这么做,而我所能做的,就是让它最大限度在我的控制下发生。”应苍林的眸色要比她黑得多。
应白突然很想吻他,不顾一切地吻他,将气息渡给他,把灵魂也交付。
可她不能,她早就没有资格了。
但年少一起长大的坏处,便是彼此太过了解,应白只是动了下,应苍林便知晓了,他没给应白退缩的机会,吻了上去。
所有的防备和顾忌在碰到他唇的那刻,都暂时被融化了,他吻得太深,一遍遍厮磨着唇角,唇上的纹路在最亲密的距离间印刻,唇齿间的呼吸交缠着不放。
没有比这美妙的了,只有这个吻是真实的,人类的体温从未如此让人心悸过。
扑通、扑通。
是心跳的声音。
他将应白吻倒在沙发上,呼吸都是彼此的味道,鼻尖抵在了一起,微微点着,撩出些微微的痒,他轻轻咬了下应白丰润的下唇,像是抱怨,也像是撒娇,然后又不满足地含进去,用舌尖吮着,贪恋她的味道。
那天他们就这样分享着一个吻,单纯又温暖,直到天光灭尽,直到爱意汹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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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镜子里看,嘴唇肿了,脸颊红了,眼睛亮得藏了星星,应白刚出道的时候也演了不少恋爱中的少女,可如今也不是少女了,才头一回知道,以前演的都不够真。
这些情绪对应白来说,已经有些陌生了,她只有过一次类似恋爱的经验,可那只是身体的纠缠,性爱不等同于恋爱,即便在那个时候,她也没有这样和人单纯地接长长一个吻的经验。
她不确定,现在在胸膛里扑通扑通跳得厉害的,是不是她的心脏。
床一下陷了进去,应白倒到床上,把头埋进松软的枕头里,做一只害羞的鸵鸟。
应苍林比她好Q群钯壹④6舞欺酒0酒/不了多少。
这些年应苍林酒量也练出来了,轻易放不倒,可今晚他大概要醉死在应白的唇中,唇齿厮磨,津液交换,不过是那么微小的相触,却让他不愿醒。
回房间之后,应苍林脑子里全是应白被他囚在沙发和他身体构成的狭小空间里,眼神迷蒙,柔软得如同云一样。
昏暗中全都是她的气息,清甜又淡薄,他才刚刚吻够,隔开些距离看着她,就被这气息诱着继续吻遍她的唇舌。
他少年老成,后来又经历波折,求学、工作都占去了大部分的精力,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想情情爱爱。
可他现在却像个青少年一样,因为吻了心上人就躁动不安,想和在学校里一样下楼去跑圈,跑到精疲力竭,然后心满意足地在操场草坪上躺一夜,边看星星边唱歌那种。
可他到底快二十六岁了,住的condo式公寓也只有健身房没有大操场,何况他唱歌儿还跑调。
但只有一点,他和十五六岁时的自己还一样,想起应白躺在他身下时,微微垂下的睫毛,就硬得发疼。
可他没管,要是一天撸两发,也实在过于像精虫上脑的青少年了,于是就大剌剌地顶着下身的帐篷,倒在床上傻乐。
二十锒铛奔三的俩人,一大明星,一大律师,同时变得非常完蛋,一心只想着小情小爱,隔着一堵墙,各自在房间里度过了春心荡漾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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