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是不是异物的影响发作了?很想要是吧…”白翳月激动得低沉的嗓音都带着颤,宽大的手掌急切地摸上林亭瞳的下身。

“滚…”林亭瞳的眸中闪过一丝凶狠的杀意,右手一拧,蓦地从自己的影子里抽出一把漆黑的长刃。接着腰背一矮转身,反手砍向白翳月!

白翳月迅速躲闪,甫一站定,办公室的老式皮沙发瞬间一分为二,切口极度平滑犹如被热刀切过的肥皂。

“亭瞳,不至于下死手吧。”白翳月看似悠闲地靠坐在办公桌旁,但浑身的肌肉却绷得死紧,墨蓝色的眸子瞳孔缩紧盯着林亭瞳,如虎视鹰瞵。

林亭瞳的刀刃横于身前微微气喘,他凛艳的面孔汗湿如水洗,颧骨与眼尾都染着抹病态的潮红,让那张瓷白的脸美的像是染血的昙花。

空气中一时之间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呃…”最先扛不住的还是林亭瞳,他混沌的脑子里尽是繁育之匣的蛊惑诱哄,下身更是湿得一塌糊涂,仅仅是几下动作便已经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水液顺着裤管往下流淌。

他需要与人交配,需要与人做爱…

不知不觉间,白翳月竟已移动至他身前。冰凉的唇再次贴上他潮湿滚烫的额头,急不可待地亲吻上了他被情欲烧得通红的眼尾。

白翳月将林亭瞳搂在怀中哼笑道:“花开堪折直须折啊,林队这朵孤昙,我白翳月今天就要摘到手。”

名为芭妮的异物繁育之匣非常贴心地再加了把火,让自己的宿主惊喘一声绞紧了阴道。

白翳月的手早就不老实地摸进他下身了,这一捧热烫的淫液自然是被他兜了满手,又被咕啾咕啾地摸上了柔嫩的阴穴。

林亭瞳已经喘得似要断气,腰眼酸痛得软如烂泥,摇晃着软俯在了白翳月的臂弯里。

白翳月也是急得不行,肖想了许久的人好不容易被自己揽在了怀里,环顾四周却没有一样能称之为“床”的物件。

地板又硬又冰,办公桌堆满了杂物,而唯一能软和一点的沙发也被林亭瞳劈成了两半。白翳月又不是个骄奢的上司,整个办公室空得和那什么似的,让他颇有些拔剑四顾心茫然之感。

“操了,明天我就要在办公室里铺个席梦思。”白翳月脑门窜火,下体憋得要爆炸,干脆把林亭瞳正面往仪容镜上一按,从他后面扒起了他的制度裤。

林亭瞳被冰冷的镜面刺激得激灵一下,眼睁睁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双颊酡红的被白翳月扒下了薄薄的裤子和内裤。

他已经硬了,阴茎挺立着蹭上镜子,在光洁的表面留下濡湿的水痕。而他那该死的上司,居然伸出手来握住了他的阴茎,娴熟粗暴地撸动起来,把那根东西玩得摇头晃脑得吐出前液。

而白翳月的另一只手则早已抠进了他多出来的雌穴,咕啾咕啾得往里摸。

他墨蓝色的舌尖舔上了林亭瞳白腻的脸颊,阴郁的眼中满是亢奋:“亭瞳,我承认我就是见色起意,你踏入异物局的第一天我就相中你这张小脸了。啧…你说说,你说说,怎么这鼻子眼睛都正好长成了我媳妇儿的模样呢。”

林亭瞳咬着牙拼命偏头欲躲闪他唇舌的猥亵行径,但白翳月却突的放开了他的阴茎,用满是湿滑水液的手掐住了他的下颌骨,硬生生扳过他的脑袋亲吻他的脸。

“我他娘的当场就想把你扒干净按在宣誓台上干了,让枪中那个傻逼看看谁才配当你的爷们儿。”

白翳月可算脱下了他斯文儒雅的面具,赤裸裸地暴露出他骨子里的疯狂与专制。林亭瞳恨死了他这副虚伪的嘴脸,当即就要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