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嗯啊!”但他的厉喝尽数被猛然顶入的东西碾碎在喉间,只能喘息着挣动着身体。

但无力的他却只能被白翳月按在镜面上,看着镜中自己扭曲狰狞的面容被一寸寸楔入,直至被填满整个甬道。

“啊啊啊!出去…滚出去!”林亭瞳简直怒到发狂,一口牙咬得死紧,似要当场咬穿白翳月的喉管。

但白翳月的触手将他的身体箍得死紧,让他只能动弹不得地被自己强行奸淫。白翳月甚至恶劣地对着他吹起了口哨调笑道:“林队的屄真够紧的,只是处女膜不知所踪…”

“虽然我对那玩意没有什么执念,但是一想到你会委身周阎那种货色我就气得要发疯。”

白翳月露着森白的牙齿冷笑着,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像是要把林亭瞳活活干死在自己胯下。

“啊…啊…”林亭瞳愣怔着看着白翳月的鸡巴打桩似的在自己多余的性器官中进进出出,像一条丑陋的异形肉虫。

白翳月的阴茎也如他本人一样苍白,却诡异得缠绕着青蓝的血管与筋络。因为异物“深蓝船长”的影响,白翳月的血液是墨蓝色的,如蓝墨汁一般浓郁近黑。

这家伙终于将林亭瞳吞进了肚子里,老铁树好不容易开一次花,还开了朵矜贵寒冽的昙花,简直爽的似要飞起。

他先是凶狠地操了林亭瞳一阵子,再突然卸力,温柔而缓慢地用龟头磨起抽搐着的阴道壁,再于林亭瞳即将放松下来之时全力挺入,贯穿宫颈口,疯狂地操干那窄小的宫胞。

“啊!嗯…白翳月,王八蛋…你他妈死定了!”林亭瞳的嗓子哑得厉害,火枪燎过似的。

“好啊,快拿你的屄夹死我,我保证死的安详,死的不声不响。”

白翳月真的是急色攻心,吃得囫囵吞枣,连林亭瞳的屄长成什么样子都没看全就把人家压着操了。

林亭瞳的裤子只堪堪脱到膝盖上方,板正硬挺的制服上衣更是齐整,连领带都扎得规矩严谨。至于为什么被强暴了衬衫依旧能纹丝不动,那是因为林队长的大腿上还绑着个腿环式衬衫夹,将衬衫下摆牢牢固定在了腰间。

林队长浑身上下也只有大腿和屁股上有点软肉,此刻那腿环将久不见天日的白腻腿肉箍起勒出一点软肉。

这本来是为了维持仪表的物件却成了某种情趣道具,被白翳月捻在指间弹动着玩弄,啪嗒啪嗒得把林亭瞳的大腿打得泛红。

“林队,怎么样,被我干得舒服还是被周阎干得舒服?”白翳月浑身上下只拉了个裤链,依旧用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说着混账话。

“你一个畜牲,他一个禽兽,你们俩个互相干最舒服。”林亭瞳的黑眸冷似寒铁,与他艳丽的眼尾有些格格不入。

“呵呵,有趣的回答。”白翳月早已习惯了他的利嘴,甚至还非常沉迷地盯着他镜子中倒影的冷酷黑眸爽的浑身颤抖。

啪啪啪白翳月逐渐找到了节奏,磨着林亭瞳的穴眼往深处干,此次都要顶入那个本不该存在的子宫。

被破开宫颈的痛苦让林亭瞳趴在仪容镜上痛叫不已,但随后席卷来的又是狂乱如电流般的刺激。痛与乐在某一瞬间终于摇摆着抵达平衡,让这个男人发出声饱含快意的呻吟。

这声呻吟就像冰封雪原上顶破冰盖的一根小草,孱弱又鲜明地释放着自己的春意,极大的刺激了白翳月,让他欣喜若狂地狠命操上那一点,想要逼出他更多破碎崩溃的淫叫。

林亭瞳不愿屈服,但又被钉死在了男人的鸡巴上,受刑一般煎熬,又中毒一般沉迷。

被侵入强占的感觉如此鲜明,比过往的每一次都要暴烈。让他终于将满是汗水的手掌抚上了白翳月的腕子,沉痛道:“啊…起码…别射进来,我可能真的会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