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辈子怕不是杀了白翳月全家,这辈子生来给他当牛做马。”林亭瞳扶着青筋乱蹦的额角,苦笑着自嘲。

咚咚咚随着三声叩门,办公室里传出了道低沉悠扬的声音。

“是林队长的话就请进。别人的话…拜托先靠边等会儿。”

林亭瞳不自然的顿了顿才推开门,缓步走到距白翳月的办公桌足有两米远的皮革沙发一屁股坐了上去,交叠双腿朝白翳月微微颔首,将所有的寒暄客套,官话礼仪浓缩进了两个字:“请说。”

白翳月咧嘴一笑:“林队真是越来越威风了啊,局长的椅子说坐就坐。”

林亭瞳无所谓道:“至于吗?我都可以忍受你摸我屁股了,坐你一把椅子而已,你就忍忍吧。”

身边蜷动的触手都一并停下了原来的工作,挥舞着在身旁堆积如山的文件中翻找起来,然后灵活又迅速地筛出了一摞档案。

“行,那来说点正事…”白翳月将那摞档案拿在手里竖着磕了磕桌面对齐,道:“最近储物间发生多起异物丢失事件,奇怪的是,失踪的异物总是会在第二天又突然出现…”

林亭瞳倏得心脏一紧,已经能预料到白翳月的下一句话了。

果然白翳月拨弄着那一叠齐整的纸张说:“你猜怎么着?这些突然失踪又突然现身的异物,全是林队长你收容的呢…”

“虽然我知道这件事肯定和林队没什么关系…但是你懂的,储物间那边已经急得火上房了。”

他的语气严肃中带着点幸灾乐祸,话里话外都是:“呦,终于栽我手里了吧,虽然很想处罚你,但是这事确实不好办,赶紧麻溜的给我解决了。”

可是本该立刻过来拿走资料回去干活的林亭瞳此刻依旧稳稳当当地端坐在沙发上,双腿叠在一起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

“怎的这是,要我给你递过去呀?”白翳月曲指弹动了一下材料,饶有兴味地看着林亭瞳绷紧的小腿说:“还是…想跟我再亲热一下?”

林亭瞳当然不想跟他在这里耗,但是他现在真的陷入了一个小小的麻烦。

“匣子,给我停下来…”林亭瞳垂下头颅,咬着牙妄图稳住自己逐渐紊乱的气息。

“为什么要停?我发现你这位上司阴茎足有二十三厘米,非常适合你呢。”繁育之匣在他的脑子里娇声说,不要命地点起了鸳鸯谱,迫不及待催动了自己的异能。

“呃…妈的…”林亭瞳终于捱不住地捂着小腹弓起了腰背,压抑着喉中的喘息。

他不能起身,因为如果站起来的话,白翳月便能清晰地看到黑色皮制沙发面上的一汪水渍。

他的下身传来阵阵钝痛,不该存在的器官蠕动着挤进腹腔,痉挛着述说自身的存在。

白翳月在叫了几声林亭瞳的名字后依旧得不到回应,顿感事情有异。他终于顾不得拿腔作调,迅速起身大步接近林亭瞳。

“别过来。”即使气息有些不稳,他的声音依旧镇定而强硬。林亭瞳黑色的眼睛有些涣散,缓缓起身朝白翳月摆了下手,是一个毋庸置疑的拒绝明示。

白翳月目送着他缓步踏向大门,觉得那挺拔板正的背脊似乎有些不自然的紧绷。然后,他的余光看到了那张林亭瞳坐过的沙发。

他比常人略小的瞳孔骤然紧缩,如针尖般聚焦在了一抹清晰的水痕上。

“呵呵,亭瞳…原来如此。”白翳月突然大笑,腰间的深蓝色腕足疯了般蜿蜒挥舞,蟒蛇般扑向了门口的男人。

林亭瞳被数根粗壮柔韧的异物触手绑缚全身,那强横的力道让本就脚下不稳的他瞬间后倒,再被白翳月死死扣在怀中。

那人贴着他的背脊,冰凉苍白的唇摩挲着含住了他染上彤色的耳廓,啮咬起耳上的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