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手搭上他肩膀,歪头去看他表情,“说得我有点等不及了……你要是看不见我的话,是不是就更好骗了?我只要换个声音在你旁边说话,你就发觉不出来,或者还是这样,写字给你?看不见比听不见更糟糕吧,不说话的话,连纸都不能用,只能在你身上写?”
他也不去拉亦无殊的手了,直接便在他脸上落笔。
一笔一划,就是他的名字。
翎卿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只有刚长出的浅浅一线,多是用指腹那点软肉,划过时也不觉得痛,只是痒。
亦无殊头回知道,脸上这几块天天风吹日晒的皮肉,竟然还有能比手心更敏感的一天。
“你要的答案。”翎卿落下最后一笔。
答案?亦无殊思绪转过一道弯,才想起自己昨晚上问的问题。
你想要什么?
本就是玩笑,想让这人安分一点,翎卿果然也被他惹恼了,他还以为翎卿不会放在心上。
“你昨晚……”他迟疑。
其实还有前天晚上,两天晚上的不同都不用多留心去感受,轻易就能探知到,翎卿身上有些异样。
“你不是都看出来了吗?”翎卿不以为意,“天天泡冰水谁受得了?我都想不通为什么要吃这种苦?明明现在出去杀个人就能解决的事……”
他又朝罪魁祸首看了眼,轻哼了声,不大愉快地转开视线。
想了想,又还是觉得气不过,伸手去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