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像是被这句公子烫到,踉跄着上前半步:“昭昭,我知道错了。”

8

“你跟我回去好么?我再也不会了。”

“你走后这三年,我一个女人都没有碰过。”

错了。

两个字他说过三次,第一次在我家门口跪成雪人,第二次在别院抱着安胎药温柔的笑,第三次在哥哥灵堂前逼我跳舞。

每说一次,我的心就冷一分,直到那场火里,彻底冻成冰。

“不买,就请离开吧,别耽误我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