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衔青……最好别来多管闲事。”他自言自语道,“你拦住唐榆,我们就算盟友。”
视频看过即销毁,他对手机号码又进行了处理,K歌那家店也打点过,照理说很难找到他们头上。
对了,薄树……那家伙还挺有本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的算盘,居然真做好了囚禁韩郡的准备。
把该做的事处理好后,盛鑫坐直起来,静静地看了会桌上他们几个高中时合照。
他们众星捧月般地坐在韩郡身旁,和平常一样嘻嘻哈哈地打闹着,背地里却都揣着不能说出口的小心思,都暗搓搓地想靠韩郡再近一点。俊朗的少年全然不觉他们的想法,眼睛专注地盯着镜头,眉头微微上挑,唇角带着一点又酷又坏的笑容。
他们生活的街区离大城市远,混混多。盛鑫聪明,但他的聪明从不用在正经事上,整天跟在所谓的“大哥”背后出坏主意,把事情搅得越浑,他就越有成就感。
他最开始跟的那个大哥有天被韩郡打成了猪头,习惯当墙头草的他立即转换阵营,屁颠屁颠地改叫韩郡老大。
那时候他可是韩郡的忠实迷弟,觉得他们老大酷死了,拿棍子挥拳的时候酷,跑步的时候酷,但笑起来又很可爱。
他甚至专门买了相机,假意为兄弟们记录青春,实则是找理由收集老大的私照。
韩郡给他们分烟时,盛鑫咬着没点的烟,低头给韩郡点火,看着对方有些凌乱的刘海、垂眼时盖下来的睫毛,还有那含着烟的嘴唇,心里痒丝丝的,有点想上去亲一口。
韩郡笑着抬眼看他,叼着烟说:“点个烟都手抖,行不行啊?”
他犹豫了会,大着胆子凑过去,微微地侧过脸,用韩郡烧着的烟点燃了自己这根。
那只是短暂的几秒,可他却感觉时间漫长得像停滞了一样。
淡淡的烟草味钻进了他的鼻腔里,他忽然有点想打喷嚏。喷嚏没打出来,熏人的烟气冲上头顶,呛得他眼角还渗出了点生理泪水。
他不喜欢烟味,可那是韩郡的烟,散开的烟雾里似乎都氤氲着诱人的暧昧。
韩郡有些吃惊,但也没有避开。
他听到自己胸膛里怦咚怦咚的响声,像有好多迷失的小鹿在乱撞。
烟卷接触时,在末端烧起了一点明亮的火色,纸卷慢慢地烧成灰烬,在他的目光下逐渐变短。
韩郡笑的时候,他也咳嗽着笑了,想:
单方面的感情早晚会像烟卷一样烧完,所以,一开始就不该奢望有结果。
25 代价
别墅远离市区,隔绝了一切外界干扰。
玻璃窗外响起几声闷雷,雨水在厚重的云层中酝酿着,天空十分阴沉,分不出是白昼还是黑夜。
韩郡的手被抓着,没法推开裘桥,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侵入自己的身体。
被顶到深处肿着的软肉时,他喉咙里溢出了变调的呻吟,扭着身子想避开,但又被另外两人压着,只能承受不断席卷上来的快感。
“停一下、”青年的动作太过猛烈,他被晃得头晕,腰止不住地往上挺,刚刚才纾解过的性器又立了起来,“裘桥,你他妈给我停……”
“停?”裘桥被狭窄的肉穴夹出了一身热汗,呼哧地喘着气,盯着身下韩郡被他操得泛红的脸,笑着说,“好啊,你叫我声老公,我马上停下来。”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明白韩郡还没高潮到意识不清,绝不会软下来向他撒娇。
还没等韩郡说话,他就把外面那截也狠狠地顶了进去,被掰开腿的青年咬着嘴唇闷哼了声,架在他肩头的小腿肌肉都绷紧了。
韩郡内心很不适应,可身体又在主动回应着对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激烈的性事。他浑身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