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汗,呼吸时闻到的都是淫汁的气味,还能感觉到身下一下一下抽插着的粗大肉棒。
是在做梦吗?他居然在和最要好的兄弟们做爱?
他的回忆还停留在高中毕业那一天,他们在天台上碰杯,每个人都喝了很多酒,有时会对骂,有时又会互相拥抱,祝愿彼此前途似锦。
薄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只是一个人坐在墙角,安静地望着他的脸。
他醉醺醺地靠在栏杆边,往上看是蔚蓝的天空和飞机留下长长的白色尾巴,往下看是校园里绿油油的行道树。迎面吹来了一阵夏天的风,不凉快,没吹走他脖子上的汗,还带着点烫人的热意。
再之后的记忆像被人格式化了一样,不论怎么回想都是空白。
五年后的一切让他恐惧、哀伤,且无所适从。
“杂种,给老子放开……”韩郡强撑着,用恶劣的语气掩盖心里的不安,抬眼看向还在他身上耕耘着的裘桥,说,“不然待会就把你揍得满地找牙……”
他发尾上挂着几滴汗,裘桥往深处猛地一撞,那些亮晶晶的水珠就都碎在了沙发上。
秦钧死死地锁着他的手腕,预防他扑起来反击。
韩郡的乳头被薄树舔吸得红肿挺立,被男人粗糙的指腹磨过时,仿佛有微弱的电流穿过他的胸口,加快了他心脏振动的频率。他的腿还架在裘桥的肩上,迫不得已地悬在半空。
他克制着自己的呻吟,不想再以这种姿势高潮:“停下来……不要……”
“哭了?”秦钧问他。
“老子没哭!”韩郡瞪向秦钧,要挥拳头去揍那张英俊冷漠的脸,说,“操!我要去找我爸……”
他以为摆出这副神情就能像以前一样震慑住对方,实际上却起不到半点效果。哭过后他说话时总带着点鼻音,眼圈也红着,看着不仅不像扮凶,还像再跟他们撒娇。
“你是小学生吗?”秦钧顺势抓住了他的手腕,说,“还想跟你爸告状。”
他还想说什么,裘桥喘着粗气,忽然加快着往里头抽插了几下,就把浓稠的精液都射在了甬道的深处。他大腿内侧渗出了不少汗,臀肉被男人拍打捏揉得发红,裸露在外的皮肤往外散发着情欲的烫意。
肚、肚子里好热,好奇怪……
“裘桥,我操你大爷……”韩郡不可置信,且感到难以接受,耳根比刚刚红得更加厉害,小腹颤动着,每次收缩都能清楚得感觉到肠穴里的黏稠。
裘桥根本不搭理他骂的脏话,还抬起唇角,手掌压在他因为快感余韵上下起伏的腰腹上,笑着说:“老大,夹紧点,别让我的宝宝流出来啊。”
他正要骂对方狗屎,裘桥就把他左边的腿放了下来,让他能够踩到地面,同时继续抓住他的右腿,迫使他做出两腿大张的羞耻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