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郡日常保持健身,不用力时胸肌摸起来十分柔软,结婚后他很少跑出去晒太阳,皮肤养白了,别人揉捏几下就能在上边留下明显的红痕。
有着凹陷的乳头在薄树的吮吸和揉捏下肿了起来,颜色由浅变深,像被催熟的小果。
“韩郡,我们发誓不会抛弃彼此……”薄树一边细细地吻着他的耳廓和脖颈,一边抬眼看着他,声音低得像夜里冲上沙滩的海浪声,“你知道吗?我们的命都融在你的血肉里,你不可能把我们剥离。”
男人们的手掌抚摸着他微微颤抖的身体,痴迷地亲吻他的脸颊和嘴唇,用呢喃爱语编织出无形的网,催眠他忘记过往一切,享受此刻做笼中雀的快乐。
韩郡闭上眼,感觉到喉结被男人舔弄着,酥麻的快感从尾骨处顺着脊骨爬了上来,他的喘息声加快后又骤然停滞。
薄树含住他的唇,舌尖舔上他的唇珠,轻轻地拍着他的背,跟他说:“乖,没事的。”
裘桥的手指挤开了韩郡收拢的后穴,感觉到自己的指腹被里头嫩肉夹紧,这比上一回要容易进些,稍微逗弄两下就能让花蕊分泌出滑腻的黏蜜。他喉结滚了滚,低头把韩郡的腿分得更开了些,说:“老大,放开点。”
早知道会走到这个地步……
还不如当年毕业就直接摊牌,也省得憋这么多年,一点点按死自己躁动的心思。裘桥的嘴唇贴在韩郡大腿内侧,放肆地做着曾经只能出现在臆想中尝试的事。
也许是憋得太狠,他的道德底线已经完全溃烂。薄少爷把老大搞成这样,他居然觉得很好,并且愿意配合对方,继续给老大洗脑。
是韩郡先来招惹他的。
都是韩郡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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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窗关着,帘子都拉紧了。
空教室里一片昏暗。
“没看过色情片?”
韩郡靠在椅子上,嘴里叼着根巧克力棒,别过头来看假装看书的他,笑了声,说:“害羞什么,就看看别人的屁股而已。”
其他人跟着笑,调侃着说他逊。
裘桥耳根发烫,扶扶自己的眼镜脚,别过头,压着声怼韩郡:“用学校的电脑放这种东西,我到时候告老师,你们都得受处分。”
其他人又笑起来,说什么“那教室钥匙是你给的,怎么看你都是罪魁祸首吧”“天天打小报告,干脆叫你裘报告好了”。
裘桥憋着口气,低头看书上的公式时,听到上面的音响放出了很糟糕的喘息声和活塞运动的水声。
屏幕上的俩人黏糊糊地抱在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
他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韩郡,想知道对方是什么反应。
结果韩郡神情严肃,嘴唇抿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裘桥又抬头看了眼,看到男人把肉棒插进那个穴洞时,没忍住,咕咚地吞了口口水。
这声响马上就被旁边的韩郡听到了。
少年眉毛挑起来,扭头看他,带着点揶揄的口吻说:“你喜欢这样的?”
他面红耳赤地低下头,把手里的书翻得啪啪作响,恶声恶气地回说:“不喜欢。”
“骗人,”盛鑫坐在另一边的桌子上,笑着说,“你看硬了吧?”
裘桥说:“我、我这是……”
说到一半,他骤然收了音,不敢再说下去了,怕着急争辩时露出什么马脚。
谁能想到他裤裆支起来时,心里想的是韩郡被他压在身下的模样。
24 烟
在感情面前,大多数人都畏手畏脚。
以前谁都不想承担失败的后果,只能把蠢蠢欲动的心思藏着掖着,怕表白后连朋友都没得做。秦钧住的地方离韩郡的家只有几分钟的路程,都说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