戮开始之前的互相确认。

两只妖已经在谩骂间传递了他不知道的消息,但这和他都没有关系,他只需要保证阮娘的存在不被发现就可以。

科技到了瓶颈阶段,有人试图用类似械型的方法把人也做成机器,陆鹤良想尽量避免这种设想的实现。

会这种“手术”的除了他和已死的朋友,只剩下他们的女儿燕茯苓。后者是他想要保护的对象。

燕茯苓很乖,吃蛋糕很乖,向他索要亲吻时的表情也很乖。

意识到儿子在外面看着之后,陆鹤良说不清是突如其来的保守心态,还是伦理约束,或者说别的什么混乱的东西,让他选择压抑刚刚升起的,和燕茯苓接吻的欲望。

他其实是想结束的。陆延毕竟是他的儿子,他在大方向上不能和自己的儿子抢。

而小姑娘很单纯,只会以为那样简单的嘴唇触碰也算做接吻。

但小姑娘似乎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现了别的端倪。

她伸出了自己的舌尖,献祭一般的。

陆鹤良叹了一声,情欲重新泛起,没有再试图忍耐,依着她的动作把手指插入她的发间,继而抵进侵入她的嘴唇。

和她接吻的感觉太好,陆鹤良甚至舍不得让一点点津液从她嘴角流下,在她呜呜直叫的声音里,把她舔得干干净净。

他模糊想到这种亲密的事情好像已经离他很远,和燕茯苓唇舌的纠缠,她笨拙的、时不时咬到他的犬牙,于他而言像是一种另类的复活。

陆延还在外面看着,陆鹤良余光望见燕茯苓的脚,她被自己亲得很舒服,地板袜的料子厚,但还是能看出她脚趾在紧紧蜷着。

这么敏感脆弱的身体,舌头只敢探进来一点就慌慌张张地收回,而后就是讨好地舔,想让他教她。

陆鹤良这时突然觉得有些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