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为什么要用这种被背叛的眼神看燕茯苓?
本来就不该有你的事,如果不是那些不得不做出的让步,你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陆鹤良觉得陆延甚至应该感激他。
于是他抬头与对方对视,故意做出那种让陆延误解的举动。
陆鹤良扫过燕茯苓红红的脸,颤抖的睫毛和磨蹭着夹的腿,望向陆延向他投来的厌恶眼神。
陆鹤良用眼神问自己的儿子。
你觉得这不值一提的力度是羞辱吗?可是她偏偏喜欢这样,轻微的疼痛因为刺激到阈值尚且很低的性欲,把她向你那里倾斜的天平一点一点拉回来。
不喜欢你,所以连背叛都算不上。
“你的身上有精液的味道,”陆鹤良俯身看着燕茯苓的眼睛:“坏孩子。”
“刚才和陆延做什么了?”
面前女孩子一副自己犯了错的揣揣表情,陆鹤良下意识放缓了语气,问她:“怎么这幅表情?”
燕茯苓眼巴巴看着他,小声解释:“陆延喝那个羊汤,身体不舒服,我才帮他的。”
她的小心思一向很多,因为怕他再问,说完立刻伸手攀上他的脖颈,来主动亲他。
陆鹤良没有再管门外的陆延,低头回应女孩子的主动。
等再分出心神去感受外界的存在时,陆鹤良发现门外那道时重时轻的呼吸声已经消失。陆延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了。
燕茯苓埋进他怀里喘息,从跪坐在桌子上,到挂在他的身上。
硬了是情理之中,燕茯苓被硌得不舒服,探手下去摸。
她最近从陆延那里学了不少乱七八糟的话,陆鹤良听着她用黏黏糊糊的声音说叔叔,说真的好硬,又说想帮他撸出来。
他最终没有拒绝。
燕茯苓对陆延有好感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从她没有直接表态,而是用亲吻堵住他的询问就可见一斑。
可她最喜欢的人是自己。
陆鹤良唾弃自己这种与儿子争风吃醋的行径,但又忍不住为此感到心满意足。
他坐在椅子上,挺腰把鸡巴反复插进女孩子潮湿的手心,燕茯苓坐在地毯上,动作有了一些技巧,不知道给陆延撸了多少次才学到这些。
陆鹤良轻轻摸她的发旋,那里很热,发根浓密被押在拇指下面。
陆鹤良想在下一次,就让她跪在这里给自己口交。
001 0 割掉半个脑子的兔子
“早晨起来感到头痛。
昨天的激动已经过去了。感到痛苦的疑惑,和一种从不曾有过的悲哀,就好像在身体里面某一部分正在失去一样。”
陆延在闹铃响起的前一秒把它摁掉,从床上坐起来,走进盥洗室。
周游房间的床是上下铺,现在他还在上铺睡觉。球赛结束已经是凌晨四点,只睡了三个小时不到,陆延知道今天周游一定会因为上课打瞌睡,被数学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
不过陆延暂时顾不得想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他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觉得自己看上去就像一只被割掉半个脑子的兔子。
陆延慢慢刮掉下巴上新冒出来的胡茬,它们的生长速度似乎与荷尔蒙的旺盛程度挂钩,一天往往需要刮上两次。
周游的妈妈显然很关心自己的儿子,家里常备着各种一次性的刮胡刀片。
陆延家里也有,不过,只是出于陆鹤良的做事习惯而已。父亲很温和,但并不关心他。
昨天的球赛,巴萨赢了巴列卡诺,5:0完胜。陆延给自己的失眠找借口,认为这是因为他支持的球队取得了完美的成绩。
但梦境往往最能说明一切,临近天明的时候,陆延迷迷糊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