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都勾引的婊子,这次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话。若是平日,我受着便也罢了,可现下雨凝还在身边
我与青霄真人之间的龌龊关系,绝不可让她知道!
思及此,我冷声道:“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殷诀面上闪过一丝扭曲之色,阴阳怪气道:“师兄总喜欢将人当瞎子看待,心中也无几分自知之明,可无论你如何宝贝那人给你的东西,连与旁人说说都不肯,但你在他眼里,始终也与这些玩意物件无甚区别,师兄还是不要因此自作多情了。”
我简直要气笑出声,若非之前溺于那人境界之中,这发冠我扔掉都还来不及,殷诀究竟是哪只眼睛,看出我在沾沾自喜?
与他的交流简直要把我的脾气磨没,懒得再去解释什么,只冷冷道:“我没有。”
殷诀唇边泄出一丝冷嘲,“我还以为,师兄故意穿成这般模样出来,怕是已巴不得天底下所有人都知道,你与自己的师……”
“你给我住口!”我打断他,胸膛气得起伏不定,旋即五指紧握,强自镇定下来,“此地乃辉日峰顶,众目睽睽之下,你适可而止。”
殷诀阴沉盯着我,瞳孔深处洇出一抹血色,好像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要从其中挣脱。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许久,才用压抑低沉的声线道:“师兄,我已很克制。”
“我只是……不愿看到,你嘴上口口声声说着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所有之物,身体却心甘情愿地被人打下愈来愈多的烙印,还恍若不觉。”
说着,他上前一步。
一股危险之感突然涌上心头,我瞳孔骤缩,忽觉凛冽剑风从脸侧掠过,而后头上一轻,满头青丝便已散落披下,纷纷扬扬铺满肩头。
那顶玉冠坠在地上,被茫茫的雨淹没。
旁边陆雨凝听得一头雾水不明所以,见状惊道:“殷诀,你疯了!”
殷诀不语,持剑站在雨中,冷冷瞥了地上玉冠一眼,扬剑将其扫落峰顶。这番动作似触动了他体内伤势,他俯下身,重重咳出一口血,面色更加苍白。
粗喘一口气,他掀起眼皮,用恶狼般的视线锁住我,恶意又疲惫地道:“以后那人的东西,我见一次便毁一次。师兄若还不长记性,那便由师弟我来提醒你好了。”
他又看了一眼我手上的伞,意有所指道:“还有,师兄劝我适可而止,那你自己,也该适可而止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