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般看我。”男人终于开口,他声音淡淡,几乎漫不经心,“同时挨两个人肏,你应该很欢喜才是。”他握着我胯骨,轻轻一顶,逼出我一声低吟,“你看,分明你自己……也很快活。”
我拼命摇头,脑中昏沉沉地,嘶哑唤出两字:“师尊……”山。与彡夕。
“又喊错了。”他将肉刃慢慢抽出些许,又狠狠一肏,没进鼎腔深处,“我说过,你该唤我‘主人’。”
他的节奏,是与殷诀完全不同的慢条斯理,我被顶得不住呻吟,却隐隐觉有什么地方,似与往日不太相同。
或许是这具身体与他有过太多欢爱的缘故,即便意识已经不清,我身体仍牢牢记得,他平日里肏我时的感觉。
他素来冷清,只有那时,才像是个有血有肉的活人,或者说,像一个拥有欲望的……男人。
他从不曾掩饰对我的掠夺与占有之欲,即使表情冷得像冰,欲望却始终比火更为炙烈,每一下撞击,都要把我烧融在他怀里。
可是今天的他,却是没有温度的。
我忽然觉得有些冷了。
又痛又冷,几乎难以负荷,然而空虚的鼎腔被彻底填满的感觉,却依然让我无法克制地感觉到幸福,那种由炉鼎天性赋予的,对采撷之人无限包容的,满足与幸福。
他们将我夹得很紧,一前一后,在我的鼎腔里磨弄,试图将鼎口肏出足以让他们顺畅进出的地方,而在这期间,鼎腔一直承受不住地潮喷着,里面的空间容纳不住过多体液,终是从肉缝里漏出些许,这使得进出稍稍变得容易了起来,他们便上上下下,或交错、或同时地肏着那里,幅度越来越大。
我双手勾着殷诀的脖颈,高仰的头颅靠在男人胸膛上,脸红欲滴,难以忍受的痛苦稍稍适应后,便是比往常激烈数倍的快感与刺激,我喘息着,痛苦的呻吟逐渐变得又软又轻,像包裹着蜜糖一般,甜的发腻,淫靡浪荡。
鼎气顺着交合之处源源不断地流去,好像也带去了我的生命,我的灵魂。
他们与我交融在一起,像是与我最亲密无间的爱侣,是我的不可或缺,命中注定。
殷诀低头咬住我胸前嫩红的乳首,吮吸着在鼎腔潮涌里微微张开的乳孔,像个未曾长大的婴孩。
我手插进他的头发里,五指轻轻蜷曲,吃力地将前胸送了上去,他吸咬着我的乳头,胯部不停上顶,顶进我湿嫩的内腔里,只是,令人颤栗的快感也难以压下被强制撑开的痛苦,我却恍惚笑了起来,仿佛母亲在纵容肚腹中踢打自己的孩儿。
下颚忽被人握住,身后的男人一手扭过我的脸,倾身覆住我的唇。他的肌肤冰冷,唇舌也冰冷,我微微张开口,任他将我侵占。他舌尖在我口腔穿梭,冰冷得像一条游曳的蛇,我勾住它,轻轻去舔它,它便与我纠缠在一处,许久才分开。他将头抬起,低眸深深看我,我便将热烫的脸颊在他胸膛上蹭,他慢条斯理肏弄我的节奏忽然一乱,一个挺身,直直碾进鼎腔里极深的地方,把我的肚皮顶出一个明显的隆起,我惊叫了一声,他捏起我的脸,道:“周离,唤我。”
水盈双目,我恍恍惚惚看他,脸贴在他掌心,低低软软唤他:“师尊……”
他似乎笑了一声,又像是在冷哼。
忽然,我又闻到了那股似从冥府传来的诡秘焚香。
视野中的那抹白仍在摇晃,却从发尾处开始,渐渐染上鲜红的血。
随即,大片大片盛开的彼岸花侵夺了我的视野,那双积霜堆雪的眼眸,不知何时已化为一望无边的血海,充斥邪恶与诡谲。
“小嫂子,”他微笑道,“你再好好看清了,我到底是谁?”
想要看你们的评论,搓手手
八十八
男人的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