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捏一会,低低道:“师兄水流得真多。”说罢,那只沾满淫液的手便往更深处探去,摸到那个正随肉根出入不断张阖收缩的穴口边缘。

刚一触及,我便颤了一颤,身后男人动作亦一顿。

“殷诀,”纵带着情欲的沙哑,他的声音依旧淡而冷,带着不尽嘲讽,“旁人之物,你也觍颜去动?”

说着,他又落下冷冷一句:“废物。”

殷诀没有出声,只是按着我的手一紧,之后便把头埋在我肩上,重复问我:“师兄,让我帮你,好不好?”

我哪还有意识答他,那根陷在鼎腔里不动的阳物烫着里面的嫩肉,烫得我整个人都在发颤。

身体里散发出的浓香侵夺了我的意志,令我只想渴望更多、更多。

那人明明只肏进我穴里,却好似已楔进我心中。

口里流出的涎液沾湿了殷诀胸前的衣物,我转过头,眼波迷离道:“给我……主人……给我……呜……”

男人未动,我却觉肩上一痛。

他深深咬进我肉里,喉咙发出含混的咆哮,像野兽在怒吼,又像是无可抑制地哀嚎。

有温热的液体在光裸肌肤上流淌,有我的,也好似有他的,混在一起,是咸腥的味道。

被阳根塞满的穴里,突然挤进一根手指,接着是两根,三根。那紧窄之处容纳阳根本已艰难,又被强行开拓,我疼得沁出泪来,他却不管不顾。

囫囵搅了几通,那手指退出去,左腿被抓住,往上抬了起来。

“呜……”

太过艰难的姿势,令我难受地呜咽起来,可下一瞬,更加剧烈的痛楚,便已席卷我全身

“不……啊啊啊!”

他已蛮横地闯了进来,是不顾一切、侵占所有的力度,那柄凶狠的肉刃甫一进入,便碾到了甬道深处,不给人一点反应的时间。

“不……不要……!我受不了……呜……”

我疯狂摇头,泪液汹涌而出,流了满脸。

他不理,只往更深处去。

那处那么紧,他却那么狠,像要把整个人都嵌进我骨血里。

肉穴被撑得要碎掉一般,我仰起头,痛得面色发白,被情欲侵染的神智却因此而恢复了一瞬清明,而后更加痛苦意识到,这是个何等荒唐的场景

我的身体里,同时容纳着两个人的欲望,一个,是与我同门多年的师弟,一个,则是我曾一厢情愿认定的师尊。

他们与那座孤耸入云的云崖峰一起,本是我的目之所及,我的生之所栖。

我的师门。

我二十多年流水的光阴。

八十七

他一寸寸碾进来,好像要把我碾碎成灰。

甬道已撑得不能再撑,他咬着我的肩,硬是在不可能再前进的地方,继续往深处顶。被撕裂的剧痛充斥我全身,我仰着头,下唇被咬得血迹斑斑。

失焦的目光散在夜空中,那里有明月,也有繁星。

它们洒下的光照进我孑然的生命里,却始终是我命里的遥不可及。

而这场荒唐还在继续。

夹着血腥气的花香洇在湿冷的空气中,浓烈到极致,仿佛能渗进人的骨里。

左腿被折在殷诀臂弯中,像一截盘曲的白玉枯枝,在月下泛出苍白枯萎的光。

他撞到我的鼎壁上。

唯一的入口已经被人占据,他便抵住微陷下去的鼎口边缘,一下下地磨。肉穴已被撑得太紧,他的动作便异常缓慢而艰难,鼻腔气息呼在我身上,闷热又沉重。纵如此,泪液仍是从我眼中密密地流,喉咙溢出难忍的呻吟声。

但凡有一点意识,我都不愿在他们面前露出这样狼狈的姿态,然而,我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