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尽是邪戾与恶意,一边问我问题,一边作弄我的身体。

鼎腔被人填满的感觉如此幸福而满足,与此同时,却有一股寒意直入身心。

我深深地、深深地颤栗起来。

欲潮狂涌之中,我并不太明白,自己究竟为何颤栗,只知那片血红烙进我眼底,比这世上所有颜色,都要妖冶狰狞。

它们倾泻而下,堆满我的锁骨肩头。很冷,很痒。

“怎不回答?”男人低头逼近过来,鼻尖几乎与我碰到一处,“莫非发觉肏你之人非你师尊,你不乐意?”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胯下的力度却极凶狠,弄得我失叫出声:“不……不是!”

他便微笑,“既不是,那便告诉我,我是谁?”

我嘴唇动了动,有个名字在嘴边,却说不出口,仿佛只要稍一提及,便会坠入无边炼狱,不得翻身。

“说!”他狠声道。

“你、你是……呜……”我瑟瑟抖着,低弱地唤了一声,“重、重琰……”

“还有呢。”

“你还是魔……魔尊……”

“除此之外?”

我迷迷蒙蒙看他,他是师尊的兄弟,所以“师……师叔?”

魔尊面色彻底冷下,眼底狷戾之气满溢。

“不长记性的玩意。”

他握着我脸,“我说过,要叫我‘主人’。”

“啊……嗯……嗯……”

身体被两人前后夹弄着,我喘着气,呜呜咽咽地呻吟,含泪的眼睛打湿了他的掌心。不知为何,这称呼,我并不很愿,即便,鼎气流逝得越多,那种虚无的欢喜便越盛,令我感觉,自己似乎天生便该如此包容他们,天生便如此奉献一切,交付自己,而我生来所欠缺的、所未曾圆满的,都是为了此刻,让他们嵌入我的身体,令他们代替我,去圆满。

“给我叫。”他掐住我脖颈,“好让我那兄长也听一听,他的人在我身下,是如何淫荡。”

“呜……唔嗯……”窒息的痛苦令我难受至极,敏感的鼎腔还被两人快速顶弄着,刺激得不断喷水。身体一次次痉挛着,不一会,胸腔里气息彻底用尽,他又冷眼我一会,才放开手,我剧烈地喘息,脖颈疼得像要断掉,还未缓过气,便又察觉他手在慢慢收紧,慌忙哭着求饶:“不……主、主人……不要……”

“继续。”

“主……呜呜……主人!”

“这便对了。”他微笑拍我的脸,“早些便这么乖,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