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缱绻,怜悯爱惜,都不过是为了一个目的,凌鹤如此,云横如此,殷诀……也如此。

我侧头看着一旁的树根,目光空洞。

殷诀开始在我身上落下细碎的吻,从修长的脖颈,到莹白的胸膛,平坦的肚腹……他的动作并不轻,像是野兽在标记自己的猎物,每一寸地方,都不愿轻易放过,都要留下自己的气味和痕迹。

这具身子早已是放荡惯了,被如此对待,浑身便开始泛起潮红,我咬着唇不愿发出呻吟,未料,下腹微微挺立的地方忽被含入一个温暖所在,我浑身颤了一颤,五指猛得蜷紧,“你……你……嗯……”

那地方平日里连自渎都少,每每出精,也多是因后方被人肏得狠了,何曾被人如此对待,不一会儿,便已涨硬发疼,那情欲灼身之感全不如以往,我控制不住将双腿屈起,脚趾也蜷得紧紧地,把身子直往上送,腰臀乱扭,面色酡红,难以克制地低吟喘息着,撑不过半盏茶时间,便已全数泄了出来。

殷诀撑起身用手抹了抹唇,便将那黏腻的东西往我臀缝里抹,他面泛薄红,唇色艳艳,眼神却仍旧黑沉沉的,有种令人恐惧的东西在其中酝酿,看的久了,便不像在凝视一个人,而像是在凝视一只……魔。

我浑身仍浸在情潮之中,乍然见到他的眼睛,却有满心恐惧涌起,穴里刚吃了一根手指,便颤巍巍地缩了起来抗拒。

身上之人发现我抗拒,便将手指退了出来,将我屈起的两腿大力拉开,让那朵花蕾颤抖着绽在风里。

这样的姿势,令我想起之前被魔尊用器物奸辱的场景,不由恐惧更甚,身体瑟瑟发抖,连眼角都沁出泪来。

身上那人低头看我半晌,眼中仍是黑气翻腾,忽然低哑道:“师兄,你怕我?”

我视野迷蒙,已看不清他是谁了,只是抖得更加厉害了,身体却连挣扎都不敢,沉在满心的恐惧中,只喉咙里呜咽出一句:“不要……”

过了很久,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剧烈的咳嗽。

而后,我的双腿被人放下,眼角的泪珠被人吻去,他圈住我的身体,低低道:“别怕……没事了,我又不会拿你怎样……”

我隐约觉得这话熟悉,好像之前,他也在我耳边呢喃过这些话。

忽有一根炙热之物蹭进我腿间,那尺寸颇是巨大,我被烫得两腿一抖,他便揽着我,挤在我腿间磨蹭不停。

他轻轻的喘息着,呼出的气息夹杂着隐约的血腥气。

我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身体,被他用力搂住,咬着我耳垂道:“不想我进去就夹紧。”

我呼吸一窒,依言将双腿夹紧了。

那物越胀越大,他呼吸愈急,忍不住般舔着我的脖颈,肩头,还有胸前两乳,直把那两处舔的水光发亮,又牵起我的手,握住我下身那物,与他那根巨物靠在一起,上上下下地撸动。

他手上满是剑茧,茎身也经络贲张,磨着我光洁柔嫩那处,极是刺激。

我扭着身子,被他磨蹭着泄了好几回,才听他沉沉吐出一口气,射在我腿根上。

他最终还是没有用我。

凡人的身体到底不同修士,泄身几回早已虚弱无力,他手一放开,我很快便睡了过去。

再醒来,身体已被清理干净,躺在干草堆上。

殷诀正坐在篝火旁,膝上横着那把木剑,拿着一柄小刀在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