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皱得更紧,不知他缘何又把事扯到青霄真人身上。

他见我无言,狭长眼睛里面有戾气翻涌上来,又继续道:“或者说,因为这把剑不是师尊送的,所以师兄才会觉得不必在意,是吗?”

我心头一震,终于明白他言下之意,怒道:“我不是!殷诀,你……休要胡言!”

澹宁剑陪伴我二十余载,无论是否青霄真人所赠,都已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为我剑道之寄托,其价值在我心中不可估量,怎能强用来与它剑比较,殷诀分明也是个剑修,难道连这点也看不明白?

可旋即我又想起,当年后山密林之中,他用本命剑强行破开我身体的场景殷诀对剑的态度,本就与我有许多不同。

那些不堪画面一幕幕在脑中划过,我面色顿时冷了下来,握剑的手也微微发抖。

“莫非我说错了?”殷诀反问道,他垂着眼眸,瞳仁乌沉沉的,令人莫名觉得恐慌,“师兄总是这般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是’‘没有’‘不要’,心里却指不定多么想要爬到那人床上去,与那人好好一叙师徒情深……可那人自始至终就没有把你当成过他的弟子,而你也从未单纯把他当成过你的师尊,我说得可对,师、兄?”

我气得面色发白,嘴唇抖索,又听他继续道:“……可你却看不明白,他要你,不过因为你是个对他修行有益的炉鼎,他占有你,却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都未曾保护好你……可你怎么就这么蠢、又这么笨,到现在还对他心存幻想,抱有依恋呢?”

“够了!”我后退一步,“殷诀,我不知你究竟又在发什么疯……你说他只是把我当做炉鼎,那你呢,你又把我当做什么?”

“我自然是把你当做……”他话说到一半,却戛然而止。

“当做什么?继续说呀。”我冷着脸,虽是在问,其实心里对他的回答早已有所预料。

我曾将凌鹤看作是我师尊,但他却从未将我当作他的徒弟;我曾将随流看作是我的好友,但他却只将我当作是个笑话;我曾将殷诀看作是我师弟,但他未必也将我当作他的师兄。

生为炉鼎,却总好自作多情,是我之过。

如今我不会再犯错。

殷诀顿在那里,明明是刀子似的一张嘴,此时却仿佛变成了个闷嘴葫芦,折腾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我等得烦了,将木剑扔回到他脚下,“你若觉我不喜欢这剑,我便还你。”

顿了顿,又面无表情道:“你若将我当成是个炉鼎,干脆用我便是,我早就说过,你不必做那么多无谓之事,我,并不稀罕。”

似乎我的话语触碰到了他脑中某根弦,殷诀瞳仁中黑气翻涌,周遭甚至有诡异的血丝浮现。

“你不稀罕?”他突然伸手扣住我的脸。

我冷冷看着他。

于是他狠狠吮住我的唇,另一只手则大力揉捏着我的后背和腰臀,直要把我揉碎在他怀里。

我伸手想推他,可凡人与修士之间的力量犹如天渊之别,又怎挣脱得开,反被他揉得浑身发软,两瓣臀肉被他手掌被揉捏出不同形状,密处也有了潮意。

忽然眼前天旋地转,我身子后倾,已被他搂着压在铺满落叶的地上,因他右臂护着,并未感觉到多少痛楚。

殷诀吮够了我两瓣唇肉,微微将头抬起,勾起湿漉漉的银丝,他的鼻息落在我的脸上,那双眼又黑又深,语气低沉危险得令人头皮发麻:“我听闻,炉鼎天性好淫,却对其主人忠心无比,肏得越多,便越是乖顺……是不是因为我肏师兄肏得还不够,师兄才总是惹我生气,嗯?”

衣物被他轻易剥了开来,散在地上,我剧烈喘息着,明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仍是抿唇不发一言。

到底都一样,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