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遮面的喜帕许久了,方才不让林旗掀,现在却觉得碍事了,见林旗没再来掀,拉不下脸去求他,就想要自己去掀。

手刚触到喜帕就被抓住,而后就见林旗似乎是低下了头,眼前有一瞬间的明亮,很快又暗下。

但是喜帕下面拥挤了起来,她被人含住了唇,撬开了齿,浓厚的酒气涌入口中,姜榆惊呼一声失去了自由。

房间内温度上升,喜帕上绣着的鸳鸯好似随着水波游荡,随着姜榆后仰的动作慢慢往下滑,最终彻底失衡,从两人头顶滑落。

姜榆头上的一支珍珠发钗正巧被喜帕边角的流苏勾住,从发间脱落,“当啷”一声砸在桌上。

姜榆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用力推着黏在身上的人,好不容易将人推开了,她眼眸湿润,水滟滟的唇张开急促喘着,不及缓过来,又被人贴了上来。

“……”

最后她气急败坏道:“你怎么越来越不会亲了,那么痛,不要亲我了!”

“对不住了音音。”林旗声音低哑说着赔礼的话,“是我太急了。若是三年前成亲,我一定不会急成这样。”

一句话把姜榆堵的说不出话来了,那也是哦,他俩原本该在三年前就成亲了的,熬了这么久,还是失而复得,肯定会着急。

姜榆决定不与他计较方才那让她不舒服的事了,眼眸一低,道:“那也没你这样的……”

“我怎么样了?”

林旗问了,姜榆又不好意思答,只盯着桌上与发钗交叠在一起的喜帕看。

林旗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道:“喜帕这不是掀开了吗?是嫌我掀的晚了?”

姜榆觉得自己被调戏了,抬脚在他腿上轻踢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