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身上,狠了狠心,用肩膀撑着自己的身体跪趴在床上,两只手摸索着扣入后穴,呜呜哭着撑开了堆叠的红肉,忍着尖锐的快感费力地将自己套上了沈三钱鸡卵大小的龟头。

白青崖早已意识不到自己这副被调教出的模样简直比花楼里的娼妓还要下贱,他甚至没有发现沈三钱的目光并未落到他的身上,而是侧耳听着外间二人的交谈声,任由他使劲浑身解数地献媚。

他还在为逃过一劫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空虚了许久的穴眼如饥似渴地蠕动吞吃,只是简单的被撑开,一片泥泞的谷道内鼓噪的满足感已然叫白青崖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无时无刻不在作祟的蛊虫却又在催促着他露出更加淫贱的姿态,榨取出供它生存的汁液。

肥腻的屁股被白青崖自己掰得开开的,他就这么胡乱淫叫着在沈三钱胯下扭动,正得趣间,冷不丁腰间一紧,沈三钱强健的身躯覆下,整根贯穿了他被玩烂了的穴!

庞然的肉根插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溢出的精水几乎被顶进了胃里,白青崖被撑得抖如筛糠:“太深,督公,郎君……太深!怜惜我,郎君……求你……”

“你听,卫小侯爷多么心疼你呀。”

沈三钱呼吸粗重,像见了血的鬣狗死死咬住了他的后颈,白青崖再发不出声音,无声地哀叫着,十指抽搐着攥紧。随着闷闷的水声响起,源源不断的火热流进了身体,腥臊的尿液和着分不清是谁留下的精水撑得白青崖小腹隆起,像一枚畸形美丽的硕大珍珠。

“呜呜……好烫,撑死了……”白青崖混乱地呓语着,再跪不住,一下一下地往下跌。

见状,沈三钱眼中闪过冰冷的光,好心地伸出一只手臂拦腰撑住了他,坚硬的肌肉狠狠压在了凸起的小腹上,白青崖惨叫着狂乱地挣扎起来,动作间凶恶的挤压更将自己置于险恶的境地,他干呕了几声,全身剧烈痉挛又突然僵住

而后到了极点的身体再难以为继,大股大股的淫水自连接处喷涌而出!

“你怎么又把他搞成这样?”

白青崖眼前白茫茫一片,只能听到檀霭不满的声音突然响起。原来不知何时,外间的争执已然消失了,他被弄得上下齐喷、甚至求着沈三钱尿在自己身体中的样子都落入檀、卫二人眼中。

但白青崖却已经连羞恼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惧怕被三人一起弄更甚于惧怕沈三钱。这些人在床下要端着各自的架子,谁也不肯失了风度、落了下乘,要争风吃醋便在床上下死手折腾他,他实在是怕了,慌不择路间竟哆嗦着躲进了方才还在折磨自己的暴徒怀里。

可惜这动作落入另外二人眼中就变了味,这方小小的天地寂静下来,下一刻,他被拽着脚踝生生拖了出来,两腿大开,失去堵塞的花穴怒绽着,随着拖行在床榻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

4p,射尿,性虐,边缘控制

第70章 失踪

这段荒唐的日子持续了半月有余,谢霜蕴送药来时,白青崖已经被那三人在床上调弄得话都快不会说了。

服过药后,白青崖体内的蛊虫陷入休眠,终于不必再日日与男子交媾,于是立刻翻脸,将三个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谢霜蕴身边的那名药童,每日伺候他服药。

这小药童长得像谢霜蕴,颇为灵秀,可惜是个哑巴,不会说话。白青崖心烦得很,不想有人在耳边聒噪,这药童口不能言,又极聪慧,对他的喜好了如指掌,仿佛伺候了好久似的,正合他的心意。

白青崖的身子好转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查账。

他挪了内库两万两白银,又“借”褚容璋的私印,与沈三钱合开了一家赌坊,可谓是日进斗金,不到一月,这两万两便翻了一番。

瞧见这账目,白青崖才觉出些心安。

他在褚容璋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