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怕他泄精太多伤身的旗号,沈三钱亲手为他戴上了一枚精巧的锁精环,比茎身略细一些的金环死死地扣在了龟头上,杜绝了任何释放的可能。偏这阴毒的玩意儿做得无比繁复华贵,接口处垂下一缕长长的流苏,在他挨操时随着男人进入的动作晃动摇曳。

沈三钱以为颇有趣致,有一次将褚容璋赠予他的那枚玉佩缀在了流苏上。上好的古玉厚重古朴,脆弱的器官被这么个重物拽着,先前只是憋涨,这下连勃起都不能,玩得白青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檀霭则最爱他的胸乳,每回在情好之际都要撕咬啃噬一番,甚至在沈三钱的怂恿下又对他用了一次拶乳之刑。白青崖被凌虐得比那一次还惨,当时沈三钱好歹顾忌着褚容璋,并未做到最后,檀霭却是随心所欲,一面狠厉地操干他的后穴,一面将牵着他胸乳的金环扣在了他的春囊上。

肿大的春囊存着那些不得发泄的精水,本就胀痛不已,而檀霭狞恶的阳具每一次出入,都会同时牵着同样伤痕累累的小奶子,恐怖而又极限的痛与快感几乎摧垮了白青崖。他为求一线生机,只得痛哭着竭尽全力稳住身子,如一匹供人泄欲的牝马一般,一动不动地任人使用。

只有卫纵麟对他好些,不仅不曾对他用过这些乱七八糟的器具,他在时,白青崖还能得以解开那锁精环,快慰一二。

白青崖的身体叫这些男人玩得像烂熟的桃,轻轻一捏便是淡红甘甜的汁水。而他们好似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达成了什么心照不宣的协议,一日一日轮流出现玩弄他,但也有三人一起的时候。

有这淫邪的蛊虫吊着,他连力竭昏迷都成了奢望,只能神志清醒地承受一次又一次的亵玩。

屏风外檀霭和卫纵麟的争执模糊不清,白青崖耳边隆隆作响,口中被一根软垂的庞大物事塞得满满当当,下颌酸涩得合不上,涎水流得到处都是,失去了勃起能力的性器像一条毒蛇悬在他的喉口,让他错觉那东西要伸进自己同样装满了男人精水的胃里去。

“呃,呃!”白青崖被噎得两眼翻白,又攒足气力舔弄取悦了一会儿后实在忍无可忍,勉力挣扎开后的哭声都微弱了,“我吃不下了……呜呜呜,饶了我……”

沈三钱闻言爱怜地为他拭去眼泪,舒展的眼尾带着慵懒的春意,闲闲道:“娘子既吃不下就罢了,咱们来做点别的。”他手中还握着一柄缠金丝散鞭,说话时,落下的鞭梢温柔地洒在白青崖脸上。

白青崖哭得直打嗝,撑着发软的手脚爬起来,熟练地掰开满是艳红鞭痕的后臀,露出开了三指宽、还滴着白精的肉穴对着沈三钱,不知廉耻地摇动着:“不……督公……我用这儿侍候督公,请,请您赏赐给我……”

沈三钱斜倚在迎枕上,随手将散鞭的柄深深插进那一片狼藉的肉洞里,不怀好意地说:“娘子乏了,我也乏了。想要赏,自个儿来拿罢。”

“是、是……”

白青崖训练有素地膝行至沈三钱胯下,握住了那根软着的性器便努力往自己后面塞。

太祖皇帝留下的恩典,为免血光之祸,减轻痛苦,本朝宦官并不去势,而是在进宫时服用令男子此生无法勃起的药物,以防宦官淫乱后宫。沈三钱也是如此。

他虽不能人道,淫玩人的花招却多,诏狱内拷打犯人的各色刑具都叫他搬来床笫间不说,沈三钱还极爱让白青崖张着叫别人干烂了的穴裹自己硬不起来的鸡巴,看他流着泪掰开那两瓣白屁股,吃力地取悦自己的模样。

白青崖这些日子做惯了这些事,本不是什么难事,可今日不知为何,卫纵麟仿佛和檀霭起了争执,一直不来,叫其他男人开拓得松软无比的肉洞弹性极佳,已然缩成了一个羞涩的小眼,无论如何也吞不下那根并未勃起的阴茎。

他又急又怕,生怕那根鞭子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