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正竖着耳朵看戏,他觉得,杜老爷有时说话也好听,经常让人思之发笑。
看他爹这样,楚宗保差点没笑出声,演得都能成角儿了,楚宗保:“爹,我不知道,我睡了一觉,姑醒来就不见了。”
楚东陵嗯了一声,眼睛就泄洪了,哭得头都抬不起来,软在桌上道:“我有罪啊,小韵在乡下吃了十几年苦,日子刚刚好一点儿,怎么人就不见了了?不是昨儿还好好的吗?”
魏佳氏轻轻叹气:“三弟妹是可怜人。”
丫头婆子:“是啊……在乡下种地的能不可怜吗?我长这么大也没种过地……”
楚东陵趁着东风话风一转,极为愤怒地盯着郎氏和杜老爷问:“我妹子在家十几年不曾有过一日无踪影,怎么来了杜家一年人变没了?是不是杜家把她怎么了不敢跟我说,只好说她不见了。”
郎氏还没发作呢,一下让这一嗓子给嚎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