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复仇人妻千金和俏王爷到底有没有成。

两人推开了三房主卧外所有的屋子,都没人!鸡窝没有、狗窝没有、肉没有、刁蛮馋妈妈也没有,只有几个织娘在唧唧复唧唧地织布绣花,再一想杜老爷的嘱咐,两个婆子浑身都开始出汗,哆嗦着走到正房敲门道:“三奶奶?三爷?”

两人喊了半天见没有人答应,便壮着胆子推开屋子,屋子里自然连根鸟毛都没有,早上得胜儿出门都是站在小花嘴上走的,就怕他咯咯哒地叫出来。

楚宗保这会儿自己换回了自己的衣裳,听见动静便溜出来故作惊讶地问:“房妈妈刘妈妈,怎么了?”

两个婆子指着屋子尖叫:“三奶奶三爷不见了!家里金银细软也不见了!怕是”遭贼了!

小夫妻两个都生得美貌,江洋大盗一偷偷两也不是不可能,不然怎么会好端端的人财两空?但真话说不得,家里还有没嫁的姑娘在。两个婆子想着老爷的交代,再看看空空荡荡的屋子,嗷一声,袅袅晕死过去。

两人惨叫得过于凄厉,整个杜家都听见了动静,郎氏闲来无事迅速从屋子里窜出来看热闹,一看是两个婆子晕了.楚宗保又在旁边红着眼到处找鸡狗鸟儿和姑姑。

郎氏看事情不对,赶紧跑过去把杜老爷叫过来。

杜老爷来了后,直接叫人狠狠掐了两把婆子的人中,又拿出粗长的针说:“要是还不醒,便扎一扎。”

两个婆子身子一抖,悠然睁眼,哭道:“老爷、太太”

杜老爷坐着不吱声,听人说完便砸了一个茶杯,嘴里暗骂了一声逆子。知子莫若父,这点儿伎俩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他。一听就是跑了啊。

郎氏跟婆子想的差不多,担心老三在外太过优秀遭人妒忌,于是一家老小连鸡带狗都不被放过,她起身哭着喊喜鹊:“随我回郎家叫人。”

喜鹊巴不得,她连东西都不想要了,什么东西郎家没有?

杜老爷哪里肯,就是儿子真死外头,他也不想郎家人出一文丧葬费!

他眯着眼睛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儿,把几个做衣裳的绣娘见过问:“听见什么动静没有?”

几个绣娘都是郎家的人,就算身契到了杜家,可一家老小还在郎家讨生活,洪氏说过,在杜家她们真正要帮的只有郎氏一个人,要是郎氏能回娘家小住,更是赏赐翻倍。

几个人低着头都说没听见动静,早上还见着人吃羊眼儿包子,怕不是变成蝴蝶飞走了。

“又嚼蛆。”杜老爷半点不信,又伸着脖子问两个儿媳妇:“你们成天跟她在一起,你们说,她上哪里去了。”

闵氏和魏佳氏对视一眼,都垂头小媳妇似。闵氏冷着脸道:“种地去了吧,爹让人去乡下找找,三弟妹没事儿便往泥里钻,想是看着谁家地觉着埋汰,连夜追过去打理了。”

魏佳氏摇头道:“二爷不让媳妇跟三弟妹多说话,最近媳妇真不知道三弟妹在做什么,许是出门遛狗去了,晚上就回了呢?”

“满城的苍蝇找孩子都找哭了。”杜老爷叹气,还跟郎氏道:“老三一准儿被媳妇叫着回乡下探亲去了,这是怕咱们知道了拦他,存了心偷跑!过阵子你看他寄不寄信回来!”

郎氏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老三是说过要去丰年乡探亲,只是老爷身体不好最后没去成。

难不成竟是老三媳妇撺掇的?这个节骨眼儿上走人,郎氏嘴巴一嘟,看着楚宗保就要跟他要人。

楚东陵此时已顺着杜家大门跑了进来,早在外把事儿听得清清楚楚,想到阿城说的是真的,顿时汗毛倒竖,真怕儿子被按着打个好歹。

于是郎氏话还没说出口,楚东陵便掉了满脸泪进门,开口看着儿子说:“宗保,你的姑呢?你的姑不见了?”

楚宗